她想扯住虞疏晚的一片衣角,却被可心沉着脸一把拂开,
“你跟着小姐这么久,还不知道什么是能做的什么不能做吗?”
方才她还心存侥幸。
觉得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大小姐跟二小姐之间的水火不容,这个跟自己从前惺惺相惜的小姑娘也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可从可人进来的一系列动作,她就失望透顶!
“昨日你问我小姐行踪我没说,你就偷偷去了大小姐面前胡说八道了?”
可心气得浑身发抖,“白眼狼!”
“可心姐姐,您帮帮我,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可人没想到这么快就东窗事发,虞疏晚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她给揪了出来。
虞疏晚轻描淡写道:
“你是该死。
上一次你将我写过的字偷了两张给流月,我是事后查出,也就没有将你怎么着。
这一回我抓现行,就是为了避免你想逃责。”
虞疏晚转头看向虞老夫人,“她是在孙女眼皮子底下犯的事儿,那就合该是孙女儿处置。
直接按在垂花门打十五板子后发配到后院做浆洗丫鬟。
也让那些心存异心的东西看看背主的下场。
这儿还是您的院子,她还是您给孙女挑的人都敢这样糊弄咱们,不严惩,难以服众。”
可人面色苍白,慌张磕头,
“奴婢、奴婢真的错了!
奴婢就是一时间钱帛动了心,这才犯下大错!”
“知道错了,就记得是谁让你陷入这样境地的。”
虞疏晚微微扬起下巴,似笑非笑。
可心也满眼的失望,“可人,小姐身边一早就做了决定说下个月月初让你做大丫鬟。
只是小姐最近忙碌,来不及去中公走一趟,但这个月的月银已经给你按照大丫鬟算了。”
这句话让可人身子顿时抖了起来,一双眼睛恶狠狠的看向虞归晚,
“大小姐,你害的我好苦!”
虞归晚厉声道:
“你再敢胡乱攀咬我一句!”
温氏站在一边跟个鹌鹑一样,甚至眼睛都不敢看向虞疏晚,自然也就不敢吭声。
“是不是攀咬大小姐心里清楚!”
可人死死地咬住唇,转过头泪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