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用眼神示意李获悦自己抓紧点,别掉下去了。
李获悦点点头,要不是有许乐松在,她早就自己跳上来了,用不着费劲演这么一出。
两人的位置是李获悦选的,离后院门很近,正好可以将院内的场景全部囊括眼中。
李获悦打量着院里,宽敞的平地上放着一个残缺的青铜鼎,看花纹和大小,应该是上次差点连门都没有进的那个。
鼎的下方烧着一堆柴火,而上方吊着一个人。
从李获悦的这个方向,只能看见个背影。
她微微睁大双眼,试图将那个人再看清楚一点,旋即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
这许乐松到底是从哪个方位看到老二被吊起来的?
要能看清正脸,只能是从主看台方向。
可这后院设计得像是一个围观斗兽场一般,要是许乐松并不是以正常身份出现在主看台方向,一定会被发现。
她能溜出来“通风报信”,那只能是……她刚才是以不会被怀疑的身份在后院看到老二的。
李获悦又摸上了匕首。
能在这个场合不被怀疑,只能是这群人的同伙关系了。
又是一阵破空声,李获悦眼睁睁看着一根长鞭有力地挥舞着,重击在吊着的人身上。
被打的人身子被痛感激得一颤,却因为没有可以躲避或者借力的地方,不得不放松紧绷起来的身体,不然这状态撑不了多久。
李获悦余光看到身旁的许乐松动了动,似乎有意朝她靠近,她警惕地回头,用眼神询问许乐松在做什么。
许乐松看李获悦回头,靠近的动作停了停,用口型问着:“怎么样,那是你二哥吧?”
李获悦摇了摇头,用嘴型回着:“他没出声,我也看不出来。”
许乐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