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动,而是答非所问的问她,对了,上个月我们去韶关考试回来,你买药吃了吗?
什么药啊?她不明所以,茫然的望着我。
避孕药啊?咱们在韶关的那天晚上不是没有做措施吗?
梓彤听了我的话,愣了一下,随便便有些支支吾吾起来了,嗯...嗯...好像...没...没有哎。
什么?好像没有?我不禁叫了起来。
哎呀,你叫什么啊,你不记得嘛,那天回来的时候不是下大雨嘛,李经理直接把车开到了咱们楼下,然后咱们俩下了车后直接就跑上楼了,当天晚上雨一直没停,咱们也就没有出门啊。第二天,又都忙着去上班了,我一忙就把这茬给忘了。说完,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发,居然还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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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伸出一根手指指着她的脑门说,你啊,你啊,这个时候还能笑的出来,我真是服了你了,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能说忘就给忘了呢?
梓彤白了我一眼,然后有些不相信的问道,正哥,就一次哎,不可能吧?
怎么不可能啊?那我问问你上个月大姨妈来了吗?
嗯?还没来呢。
没有?那怎么也没有听你说过啊?
哎呀,正哥,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段时间啊,店里的事那么多,可把我给折腾的够呛,我以为是累了的缘故,推迟了几天而已呢,之前也过有这种情况的......
我又好气又好笑地上前去一把搂住了她,双手扶正她的脸,直直地盯着她,甜蜜地埋怨道,你个傻丫头啊,之前你每次不都是20号左右准时来的吗?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再推迟,也不可能到现在都还没有来吧?你听说过哪个人一推就推了一个来月吗?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