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雨朝地上一指,对大白道,“放心了吧,人还活着,没死!”
原本略显僵硬的大白,一下子放松许多。
细雨斜眼。
怂鹅,怂死算了!
一个恶人,就算真死了又能怎么样?劫雷……有她在,它还用担心渡不了劫?
嘁!
怂鹅!
细雨一掌将大白推开。
“去去去,一点帮都忙不上,一边儿去。”
大白:……
狗细雨,刚才她可不是这样说的!
细雨过河拆桥,不对,她是河都没过,就把桥拆了!
过分!
她休想让它帮忙再看符,休想!
哼!
成功气到两个小伙伴的细雨,踢了踢痛苦不堪,嘶嚎得鬼哭狼嚎的胖道士。
“喂,别嚎了,我刚才问你,正阳宫是什么地方?正阳观和正阳宫有什么关系,你还没回答呢!”
等了片刻,没等到回答,细雨没了耐心。
一脚踢了上去,胖道士被踹飞出去,重重跌落远处地面。
从破破烂烂的道袍里,飘出几张纸。
其中一张朝细雨飘了过来,被细雨随手抓住。
纸上写了什么?
细雨展开也被大白的利爪,抓得破破烂烂的纸上,纸上好像画了个人像,还有几行字。
具体的……四周太黑,她看不清。
本来还有几支火把,经过方才一番打斗,火把全部熄灭。
唯一还有光亮的,只有马车上挂着的两盏灯笼。
细雨迈步,朝马车走去。
到了车前,她掀开厚实的絮了棉花的挡风帘子,好奇地朝车内看去。
嚯,还没坐过马车的细雨,开了眼。
车内有座,有垫,有桌,还有个小茶炉,炉上咕嘟嘟滚着热水,桌上还摆着一盏茶。
茶杯卡在桌上凿出来的洞眼里,稳稳当当,不怕翻洒。
车壁上还打得有小柜子和小抽屉。
细雨跳上车,挨个拉开看。
茶叶、糕点、还有好多杂七杂八的东西,闻着像是香料一类的东西。
细雨撇撇嘴,关上抽屉,打开柜子。
一个柜子里,塞了一张软和的雪狼皮。
还有个柜子,里面摆着一整套笔墨纸砚,细雨抓出几张黄纸,顿时哈哈大笑。
上好的黄纸,制符的必备材料。
她正好缺黄纸画符。
这些空白的黄纸符,全归她了!
还有,这辆马车也很不错嘛,啧啧啧,也归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