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提贾尼又补充道:“另外我们还有登陆艇和两栖登陆船,我们拥有它们的工业产权并在技术上保持领先……”
“没用的,将军。”夏尔提醒道:“它们都需要钢材,还需要特种钢材。而且,即便军方愿意继续与布雷斯特造船厂合作,造船厂有可能也仅限于这些领域。”
布雷斯特造船厂为法兰西造军舰已有几百年,它诞生于1624年路易十四统治时期。
现在却有可能因为支持夏尔而终结造舰历史转为生产登陆船、登陆艇,或者鱼雷……这意味着它被踢出军舰这个角斗场。
夏尔总结道:“他们掌握着布雷斯特造船厂的命脉,将军。我虽然能给造船厂未来,但他们却能决定造船厂的生死。如果是您,您会选择哪一个?”
提贾尼沉默了。
无法生存就不会有未来,未来也没有任何意义。
但如果没有未来,生存着至少还有一丝希望。
因此,韦尔斯只能在两者间犹豫,关键时候宁愿没有未来也要生存。
“有一天。”夏尔说:“如果您继承了布雷斯特造船厂,你也会这么做,因为你只有这个选择,没有其它路可以走。”
“你的意思是我们以后会成为敌人?”提贾尼笑着摇头:“我宁愿把它结束掉!”
“你不明白,将军。”夏尔说:“真到那一天,你这么做才能帮我。”
提贾尼初时一脸愕然,但略一思考就理解了这话的意思。
把布雷斯造船厂结束掉,实际是丢掉所有影响力使自己成为局外人,之后想为夏尔做些什么也无能为力,甚至还需要夏尔的保护。
这就是权力斗争的残酷,它更多是“身不由己”,而不是提贾尼想的“洒脱”。
渐渐的,提贾尼有些理解韦尔斯了。
他往椅子上一靠,语气带着些沮丧:“这么说,我们只能让这一切发生?”
忽然,提贾尼又坐直身子望向夏尔,眼神中带着期盼:“你肯定有办法,否则你不会这么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