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果然李相夷不是李莲花,方多病勾起了唇角,继而一本正经的说,“据我朋友所说,他不知是哪一年在哪一个山崖的哪一个山洞中,救了一个老婆婆,是磕了三个头还是九个头,这个婆婆就将这心法传于他啦。”

“你!”李相夷心中火起,恨不得现在就坐起身来,将这人推出门去,可现下伤势太重,只好赌气一般将手里握着的手腕丢开,压着脾气,再次开口询问,“你这朋友姓甚名谁?何门何派?”

“那个,我朋友姓李。”方多病收回手腕,轻轻揉了揉,勾起了唇角,“倒是无门无派。”

“李什么?”李相夷一听姓李,立刻又梗着脖子,抬头只盯着坐在床沿上的人,心中思量,姓李,无门无派,怎么这天下还有和自己一样姓李的人会这扬州慢?自己怎么不知晓这件事,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那个,李那个,我朋友就叫李那个。”方多病已经要笑出声了,让你老狐狸以后骗我,还几次三番的丢下我,现在就趁着你不能起身不能还手的时候,好好逗逗你。

“你朋友是番邦人氏?”李相夷一脸狐疑,外族人也有叫什么‘哥’的,这个他倒是知晓。

方多病略一停顿,随即摇头,“不是。”

“那是哪两个字?”李相夷眉头皱的更深。

方多病随手指了面前的物件说,“这个是这个,”又指了指远处的物件,“那个就是那个的那个。”

“你!你当我是傻子,怎么会有人叫这名字?”李相夷只觉得头又开始晕了,都是被这个人气的。

“这名字有什么不好?”方多病面带笑容的反问,反正老狐狸的名字多了,他还有个兄长叫李莲蓬呐,搞不好还有个妹妹叫莲子也不一定。

“你,你出去!”李相夷闭上眼睛,在不言语,这人要不是他对自己有救命之恩,又将自己带到这里,现在就让无了把他赶下山去。

方多病只不言语,只嘴角含笑的看着床上的人,忽的一愣,提起师门,他倒是记起来漆木山漆老前辈,现在不知单孤刀有没有去云隐山,站起身形就要出门,只一瞬间,忽觉头昏眼花,一时不慎,轰然倒地。

“这……”

李相夷一个‘这’字出口,无了已经上前去为这突然晕倒的人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