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妄，虽然你如此相信我的能力我很开心，但是我在你心中难道是已经可以同奸商周旋的水平了吗？”

楼云寒瞪大了双眼，满脸痛诉：“我才十九啊！”

祁无妄心平气和：“还有两月便是二十了。”

“那也还差两月呢！”

楼云寒手指激动地比划着：“我活都没活到二十年呢，他们应家当奸商的年头都不知有多少个二十年了，他们心思多机敏啊，谁能忽悠到他们！祁无妄，你这是强我所难！”

祁无妄了然地看着他：“又有什么要求？”

“什么什么要求！我才不是为了这个！”

楼云寒说是这样说，却缓缓放下手指，视线若有似无地在祁无妄唇上，“我是那种无利不起早的人吗？”

祁无妄嘴唇不自然地抿了抿，宽大的手掌直接盖住了楼云寒那张小巧精致的脸：“长宁，说正事呢。”

“哎呀你推我做什么！”楼云寒一把打开他的手，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干什么？又想马儿跑，又不给马吃草？”

“……”

祁无妄十分无奈：“长宁，这种事怎能拿来做交易，这样很奇怪。”

“什么这种事？”楼云寒无辜地眨了眨眼：“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自己都瞎想了些什么呢？”

“……那你说。”

“哦，我就是想说事成之后也让我当个长老而已，这算是正当要求吧，很奇怪吗？”

楼云寒满脸都写着正直。

“……”

祁无妄哪里还不知他又被戏耍了，他微微叹气：“行，待你事成，我同样给你算贡献点。”

“多谢宗主!”楼云寒笑眯眯地伸手：“那宗主大人，我的令牌呢？”

“你的先不急，我手上没有太多，之后再给你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