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与承王府交手

丰华传 小众的让步 6288 字 2个月前

赵晨一边松手,一边拿眼瞟两贴身侍女,两贴身侍女立刻明白了,公主要收拾这个出言不逊的家伙。

如果孙歩知道林哲是和大宋王朝嫡公主赵晨抱在一起的话,估计就是给孙歩安个豹子胆,孙歩也不敢这样信口开河。

偏孙歩没看到林哲抱着的是谁,甚至于明明瞧见是赵晨在强抱林哲,孙歩也会主观认为是林哲在强抱人。

孙歩这是在作死。

赵容的贴身侍女对付全副武装的王伦有些困难,可要对付文质彬彬的孙歩就绰绰有余了。

果不其然,孙歩三下两下就被俩侍女干翻了,这还没完,俩侍女的狠手多着呢,孙歩真是太惨了。

孙歩赶紧呼唤救兵。

随孙歩一同出府的承王府护卫听见孙歩的呼救声立马过来,他们虎视眈眈全没把开封府捕快放在眼里。

承王府护卫们一来就要对付俩侍女,这怎么行。

林哲忙叫江德带人挡住承王府护卫,不得有任何闪失。

王伦这时也过来了,原来是承王妃的官轿直冲了过来,王伦顶不住。

林哲见势不妙立刻向前,先挡住承王妃的官轿再说。

揪准这个空档,孙歩这厮和承王府护卫们向承王妃的官轿靠了过去。

孙歩这厮得了喘息的机会,便向官轿内的承王妃告状,说自己平白无故挨了打,还添油加醋的说这些捕快根本没把承王府放在眼里。

承王妃韩安在轿内听了即吩咐轿旁的贴身侍女春雅去交涉,要求开封府严惩打人捕快。

春雅找了半天才找到林哲,把承王妃的要求述说了一遍,并特意强调了承王府这几个字,在春雅眼里,承王府是块通杀的金字招牌。

不料林哲听了春雅的一席话是一通小笑。

“你家王妃搞错了,开封府捕快并未打你们承王府的人,不过是你们承王府的人和公主的人起了冲突,话说回来,即便开封府捕快和你们承王府的人起了冲突,开封府也不会单方面惩罚捕快,因为没这规矩,什么都得把事查清才行处置。”

林哲的话让春雅很是迷糊,至于开封府捕快究竟有没有打孙歩,春雅弄不明白,春雅只得先去向承王妃韩安禀告林哲所说的。

承王妃韩安没想到春雅回来说的是这个,她起身下轿准备一探究竟时,林哲先来了她官轿前。

“你们承王府真是好笑,明明是你们承王府的人对静阳公主不敬,和公主的贴身侍女起了冲突,却偏偏污蔑开封府捕快打了他,你们承王府莫不是以为开封府好欺负特意如此污蔑?”

林哲的话让承王妃吃了一惊,静阳公主竟然在这,孙歩又怎会对静阳公主不敬?

莫不是孙歩认不得静阳公主才导致的?

韩安心中暗暗叫苦,一抬眼竟看到那位内侍省都知,刚听声音就有点像了,这会瞧见人了,韩安更加心虚了。

肯定是孙歩傲慢无礼得罪了公主,内侍省都知都在,这事还能假么?

韩安此刻只希望能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平安度过这一劫。

韩安先冲林哲一笑,而后说:“怎么是你?想必是我家总管鲁莽了,对公主不敬了却还不知,回头本王妃一定叫我家王爷好好教训他。”

林哲瞟了一眼韩安,说:“王妃客气了,不过公主好象很不高兴。公主难得出来,竟碰上此等扫兴之事,所以下官希望王妃把你家总管交与公主发落,以宽公主之心。”

韩安没想到林哲会直接要人,她略为沉思了一下,说:“这个本王妃真做不了主,本王妃还是先看公主妹妹。”

韩安语罢来到了赵晨的跟前,几声寒暄之后,韩安问赵晨。

“妹妹能否给承王一个面子从轻发落承王府总管,毕竟承王府总管事务繁忙,一刻也不能离开承王府。”

赵晨先前生林哲的气,这会特恼这位所谓的承王府总管,啥玩意,竟敢恶语相向本公主,不给你点厉害,你不晓得天高地厚。

赵晨装着很委屈的样子。

“姐姐,你这是不把本公主当人哦,你们承王府总管傲慢无礼,恶心完我就想拍拍屁股就走人,天底下哪有这等好事?至于姐姐说承王府离不开总管,这只能说明你家这位总管歹毒,已经全面掌控承王府,是典型的鸠占鹊巢,择日不如撞日,今日不如就由本公主代劳替你们承王府除了这个大害,大家一齐开心。”

韩安被赵晨这番话吓了一跳,就这么一会工夫,就要杀承王府总管了,这要是传出去了,承王府脸面何在?

承王那也说不过去呀,承王不骂死自己才怪,决不能这么干。

可自己还得赶路去城外烧香,不能在这耽搁太久了,不然也要遭承王骂了,这可怎么办?

韩安有点无奈,对赵晨说:“妹妹,今日其实是误会来着,大早上的几百开封府捕快围府,咱家总管只是出来看看,怎会对妹妹不敬了?一定是误会来着,不如大家都退一步,大事化小。”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安特希望赵晨给她几分薄面,把此事化了。

赵晨当然不得肯,又对韩安说迫:“姐姐,这就你的自私了,姐姐怎能只顾你们承王府而枉顾本公主的死活,这让本公主非常痛心,难道在姐姐眼里本公主连你们承王府一个下人都不如吗?”

“没有,没有。”韩安一听赵晨这样讲,赶忙辩解道。

赵晨眉头微锁,说:“那好,那就请姐姐把人交出来,千万别说一套做一套。”

韩安叹了一口气,说:“不是本王妃不肯,是本王妃没有权力交人,发落承王府总管至少得承王首肯,公主如果可怜本王妃,就此放本王妃一马,本王妃感激不尽。”

赵晨左手指着孙步,说:“姐姐,你这不是为难本公主嘛,你们承王府的人之所以敢对本公主不敬,就因为姐姐和承王在背后给他们撑腰,今日如不严惩,他日就会更加放肆,对公主不敬按律是要交给开封府严惩的,姐姐还是莫要袒护的好。”

赵晨语止,转向林哲说:“开封府捕快还在等什么?此时不拿人在等啥呢。”

公主都这样说了,林哲哪能不行动哦,林哲马上向江德下令抓人。

躲在承王府护卫堆里的孙步此时在护卫的掩护下正逐步向承王府撤退,一旦孙步逃回了承王府,再想抓他就难了。

不过林哲的本意并不是要抓承王府总管孙步,林哲先前的部署是守承王府,看承王府如何处置打包好的刘尚书。

静阳公主的到来打乱了这一切,不知天高地厚的孙步还要来添乱,那就不好意思喽,趁势抓孙步回去敲打也不错。

或许还能从孙步那略知一点承王府黑幕,但抓捕孙步不会一蹴而就。

首先承王妃不肯,其次承王府护卫也不会答应,承王府护卫定会拼死保护。

开封府的这点捕快能否完成抓捕任务尚未可知。

还好王伦带人截住了孙步的退路。

孙步恼羞成怒,他威胁王伦。

“赶紧让开,不然不客气了。”

王伦微微一笑道:“你对公主不敬还想跑?门都没有,开封府大牢在等你了。”

王伦总算弄清了,刚他抓的是公主的手,怪不得林大人会那么小心翼翼。

现在既然公主把火撒到孙步身上,那么全力抓捕孙步才是将功折罪的最好方法。

眼见开封府捕快越围越多,承王府护卫开始发信号搬救兵了。

承王妃韩安这会也不管孙步的死活了,她见开封府捕快都去对付承王府护卫及孙步了,忙对春雅说:“咱们快走,出城去。”

春雅点头说好,然后伺候承王妃韩安上轿。

林哲这才注意到承王妃韩安乘坐的是一顶大轿,有些不寻常。

虽说是王妃级,但大早上的就坐这么一顶大轿出门委实有些不正常。

刚开始承王妃还要力保孙步,这会却不顾孙步死活要匆匆离去。

这就有些令人费解了,莫不是承王妃轿内有鬼,打包好的刘尚书藏在轿中?

林哲于是鼓动静阳公主赵晨和他一起拦住承王妃的大轿,静阳公主赵晨正巴不得呢,赵晨不生气时林哲要她干啥,她就会干啥。

轿子还没走两步就停了,承王妃韩安很是不爽,春雅赶紧向承王妃韩安禀告。

“有人拦轿,是公主起的头。”

承王妃韩安本不想下轿,一听是公主又不得不下轿来。

韩安心里憋屈,但脸上仍挂着灿烂的笑容,面对赵晨的咄咄逼人,韩安态度依旧和蔼。

“妹妹,姐姐今日赶的很,得出城去烧香,劳烦妹妹行一个方便。”

承王妃话说的很诚恳,若不是公主,承王妃哪用得着这样委屈自己。

赵晨也很谦卑,说:“姐姐,再急也急不了这一会,叫你的护卫把人交了,不就啥事都没有了,姐姐也好去办正事。”

赵晨压根不知林哲拦轿的真实目的,她逮着孙步不放。

韩安此时真的真的很想扇赵晨一耳关,这么好言好语说还逮着不放,承王府在你公主眼里就及有一丁点分量吗?

你要人家给你面子,作为公主的你又何曾给过别人面子,那么大一座承王府难道不要面子吗?

韩安心里虽然气的要命,嘴上还是不敢撕破脸皮。

韩安不傻,韩安心里非常清楚即便撕破脸皮也于事无补,没必要逞一时口舌之快。

韩安于是换了一种说法。

“你们抓人就是了,姐姐调不动承王府的护卫,也帮不了你们什么,所以还是希望妹妹莫要为难姐姐,让姐姐离去不好吗?”

赵晨一听这话有点火了,啥玩意?本公主为难你?

明明是你们承王府的人先对本公主恶言相向,本公主要小惩一下,你居然不允。

不允就算了,还刻意袒护,现在又倒打一耙说本公主为难你,请问你从哪找的这种歪理?

赵晨当下脸一沉,说:“姐姐,你这么讲可不成,妹妹对姐姐你已经是礼让三分了,姐姐却百般敷衍刻意袒护,难道为了一个小小的总管非要死人不成?你为什么就不能痛快把人交了?”

小主,

赵晨这么说是要跟韩安翻脸了。

韩安肺都要气炸了,韩安实在是忍不了啦,韩安好歹也是承王妃,啥时受过这委屈。

这公主根本不懂事,完全在得寸进尺,现在不给公主一点颜色,日后还不得被欺负死。

韩安脸一变,就要对公主不敬了。

就在这时,承王赵翼带着承王府一大拨随从大踏步过来了。

老远就听到赵翼那阴不阴阳不阳的嗓音:“大早上的真它妈热闹,开封府捕快没事干吗?在这凑什么热闹?”

大宋最年轻的承王赵翼话语中明显充满了对开封府捕快的不满。

如若不是碍于自己往日的好名声,估摸着赵翼早就要开封府捕快动粗了。

林哲闻声而动,先正眼看了一下年轻的承王,然后说道:“开封府捕快只是奉命行事,并且是在承王府外,应该碍不了承王府什么事,如果承王认为开封府捕快在这有损承王府利益,那就请承王向官家请旨,不准开封府捕快在此出没,否则开封府捕快决没有离开这的道理。”

林哲一没行礼,二没尊称赵翼,承王赵翼身旁的幕僚孙新急了:“你是何人?见了王爷为何不行礼?还敢这样跟我们王爷说话,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这个孙新是孙步的兄长。

孙新在承王府至高处瞧见孙步受欺,便火急火燎的和承王一起赶来了。

林哲没理孙新这只饿狼,只是冷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