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戴本就不该太寒酸的。”
她坐在桌前在翻账簿,算算开销,再想想要在此处置哪些产业。
不然只出不进,时间长了总要坐吃山空。
账上银子竟然有进项。
账房只记进项,没记进项从何而来。
胭脂叫来管账一问才知——
紫桓开的药草铺刚开张,听管家说不大,现在已经赚钱了!
见穗儿还没走,胭脂问她是不是有事。
“想求夫人,准穗儿下周回家看看妹妹,我还想支用一下月钱,送妹妹去学门手艺。”
胭脂点头允了。
穗儿却哭了,“夫人对穗儿的恩,穗儿还不完。”
“你只要好好活着。人生哪有一帆风顺的?嫁给庆哥儿未必真就能过得好,细想想你的好日子在后面。”
见穗儿不大明白,胭脂凄然一笑,“老爷都不中用了,还能折磨你几天?”
穗儿磕了头起来,胭脂给她指了间房,做为她自己的住处。
里头衣服、首饰也都置办齐全。
夜深了,紫桓带着一身酒气回来,没进主屋,朝着穗儿奔过去。
胭脂听着外头的动静,院子里静静的,满地的月光如下了霜似的。
……
紫桓将一包衣料扔在床上,“月光锦,你瞧瞧多美好的名字。”
他撕开纸包,露出带着花纹闪着银光的美丽衣料。
“过来。”他邪气一笑,伸过手拉穗儿。
将她拉到跟前,把料子递过去,“披在身上让爷瞅瞅。”
穗儿战战兢兢披起来。
紫桓暴躁地说,“裸了身子披!”
她不动,紫桓从床下拿出鞭子指着她,“我可刚打过你,不想给你添新伤的。”
穗儿发现自己一哭叫,老爷就兴奋。
索性这次她下决心不吱声,看他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