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袖手旁观

Fate梦幻旅程 魔术抹布 3090 字 2个月前

于烈火之间苏醒,铃木友纪感觉到自身的不真实感,他张开手掌,在凝视中逐渐想起自己理应在大阪城本丸内的居所睡觉。

这里大概是他的梦境,限定在一个环境中,永远不会变化,虚幻化为现实总归存在缺陷,正如同这里,定格的迦勒底毁灭场景。

自从得知关于自己的真相后,铃木友纪几乎没再做梦了。此次突然陷入梦境就很耐人寻味……

留意着相同背景的周围,无尽的延伸空间之中,有人正在朝自己接近。带有恶意而来,绝非善类。

“呼呼呵呵呵——迦勒底的御主,小僧是该恭喜你活到现在,还是该说你自投罗网呢?”飘忽不定如幽灵的妖魔出现在烈火之上,于气浪中逐渐化为人形,黑之咒文汇聚成衣装,职介不明,来历不明,真伪不明的特殊从者芦屋道满显现在了铃木友纪面前。

即便是侵入梦境,芦屋道满也做到了必要的谨慎,他显现给铃木友纪的影像属于无法解析的幻象,这与他历来派替身行事的作风也有关系。

铃木友纪心中有准备也被极恶的特殊从者显现一幕吓到,往其他时空投送圣杯,并在1615年大阪之阵战场构建起巨大的特殊特异点,属于平安京时期的传奇阴阳师,却呆在一众战国从者之中。如此繁多的谜题围绕在芦屋道满身上,使得铃木友纪难以抑制解析对方的冲动。

恐惧可以战胜,尤其铃木友纪这类跟常人不同的造物。

“你这家伙、带你同行的魔神先一步被击退,留下你在特异点中,小僧至今未收到正式的拜访贴,可以判定你属于非法侵入吧?名为铃木友纪的意外产物,屡次坏事,如今胆大到来到这里!你可知罪?”

芦屋道满通过梦境威吓着铃木友纪,他实则也困惑区区一介迦勒底毁灭后从遗迹中诞生的聚合体,如此低劣的魔术造物为何能屡次将人理扳回正轨?为何总有各色各样的从者与他相互配合,解决足够强大的圣杯持有者,甚至能得到来自高位天使的关注和魔神们的援助。

上一次见面,还是在迦勒底毁灭后的废墟,芦屋道满派遣分身与几名可靠的从者一同堵截,即将活捉铃木友纪带回却被魔神概因妨碍了。那时的铃木友纪虽说有几分人的灵性,但在芦屋道满眼里依旧是可怜的小毛毛虫,一捏就死。

如今再次面对面相见,芦屋道满却觉得对方有成为自己敌人的资格。明明已经陷于绝对不利的境地,眼前的少年却从容收集情报,利用现有的资源尝试破局。铃木友纪真的就是一台拯救人理的机器吗?

带着疑惑,芦屋道满特地侵入梦境,想更清晰了解妨碍自己的迦勒底残余物究竟什么样。

得不到回应,芦屋道满怒气上涌,他怪异的噬笑转变为更为扭曲的表情,就算在彼此的梦中,身为阴阳师的他也有多种方式教训对方。

“无礼之人,既然你这么好奇小僧的情报资料,那么小僧稍微满足一下你的好奇吧。”

怀揣恶意,芦屋道满的形体如气球般在烈火之上膨胀,直至原先十余倍大,彷如山峦漂浮于高处,鸟俯着铃木友纪。

铃木友纪也在无意识中解析到了少许情报,但芦屋道满的灵基内掺杂了高等神灵,过高的神性仿佛屏障让贸然解析的铃木友纪出现魔术回路过载现象。他吃痛地惊叫一声,紧急转开视线,停下解析行为。

看着下方捂着头部和眼角喊痛的铃木友纪,芦屋道满多少消减了几分怒气,魔术的造物也好,凡人成就的御主也罢,在他这尊崇高的恶神面前,下跪是基础礼仪,乖乖听话当牲畜,他也不是残忍到斩尽杀绝的魔头。

芦屋道满自认已经给足了铃木友纪优待,不识好歹的小虫子匍匐在地求饶就可以了。

“别说小僧不给机会,仅限此刻。从迦勒底而来的铃木友纪,你可愿意认罪服输?”

倒挂山川,神威显露,芦屋道满一改平日引诱为主的语气,以强硬的命令方式向铃木友纪下最后通牒。他是真的愿意留铃木友纪一条命,但也真的仅限于此。

“……守护人理,是我的使命,对于屡次图谋破坏人理的敌人,绝无退让可能。Alterego芦屋道满,在数次圣杯战争,我也不是没遇到过跟你类似的邪恶从者。但如果是那位,我现在已经被诅咒缠身,命悬一线了。如果你连这种程度都做不到,我又何必怕你呢?”

铃木友纪面对关系人理的逼问,回答永远是这个,借此冷静思考,他反倒给展露神性的芦屋道满摆了个难题。

波斯的恶神扎哈克能够越过铃木友纪携带的礼装,施加威胁生命的诅咒,他芦屋道满能做到吗?如果连这都做不到,铃木友纪又为何要害怕装神弄鬼吓人的芦屋道满。经历一次次千辛万难的圣杯战争,一次次面对或善或恶的从者们,铃木友纪已并非当初漂流至冬木市的懵懂少年。

双手间看似同样脆弱无力,可扛过过载副作用的铃木友纪站起来后,依旧敢直视高挂的巨型芦屋道满。

小主,

铃木友纪在芦屋道满自傲展现神性的同时,“看”到了隐藏的职介及从者属性,既然能断定闯入梦境的敌人是货真价实的从者,已经跟诸多从者打过交道的铃木友纪,有信心在绝对劣势的局面下迎战对方。

芦屋道满见到如此大胆无礼,口出狂言的铃木友纪,心中却反倒怒火全消,不枉他专程闯入梦境窥探铃木友纪的状况。虽远远不及他生前的宿敌安倍睛明,但他

于烈火之间苏醒,铃木友纪感觉到自身的不真实感,他张开手掌,在凝视中逐渐想起自己理应在大阪城本丸内的居所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