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敢说。

卫池反驳：“怎么就不一样了？不都是小孩子？”

李耀霞支支吾吾，被怼得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季常启赶紧出来打圆场：“各位对不起，她整个人说话就是不过脑子，她刚刚就不对，这无论年龄大小，乱说话都是不对的。赵小雨不对，赵倩倩也不对。”

“你才不对！”

赵小雨大声嚷嚷。

季常启心头火起，他面无表情，看了一眼张芬。

不知道为何，张芬接触到他的眼神，浑身一震，感受到一股恶寒。

张芬几乎下意识地，赶紧捂住赵小雨的嘴。

就算再傻，张芬也知道现在情况不对劲。

总算是又安静了。

姜慈星切了声：“那你刚刚怎么不站出来，现在才说两人都不对？”

季常启脸上还是笑着，立马道歉：“抱歉，是我的错。”

姜慈星哼了一声。

季常启冷着脸，看着赵倩倩：“所以，倩倩，季叔叔觉得，就算是小孩子，也不能乱说话的，所以，你能拿出证据，证明了叔叔阿姨，贿赂了你的奶奶吗？”

倩倩拽紧衣角，她浑身紧绷着，眼眶全红了。

到底是小孩子，还是非常敏感的孩子。

这么多人看着，还有季常启毫不掩饰的恶意。

倩倩的眼泪，吧嗒吧嗒。

“我看见了，我也听见了，奶奶给爸爸打电话了，爸爸让她要钱，她还把萧萧姐给我的钱拿走了，她还打我...”

她抽抽噎噎，一股脑说了很多，全是自己曾就那个受过的委屈。

“她不让我说出去，她快把我打死了...”

听得大家的心，跟着一颤一颤的。

只有张芬还在大喊大叫：“我什么时候打你了？”

倩倩抹起袖子：“你就是打我了！”

细弱的胳膊上，淤青是那么的扎眼。

斑斑驳驳，全是伤痕。

无法想象，这居然是一个不到十岁的小女孩的胳膊。

傅羡礼抓过她的手。

“她又打你了？”

有些红痕，看着还很明显。

这显然是最近才打的。

“奶奶说弟弟生病了，她心情不太好，就总是打我。”

倩倩一边哭，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