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变的是,到处都有特调处的身影。
只不过随着越来越往外走,就连特调处的身影也不见了。
倒是能看到远处山的倒影。
一路上车里面的气氛都非常地压抑,这种压抑的源头,就是前面开车的司机。
他一改上车前的友善态度,冷着一张脸不说,一直呈现出一种非常警戒地态度。
宁年和陆既安能发现,司机一直从后视镜里面观察他们,眼神直白,一点都没有隐藏的意思,一点都不友善。
他是故意的。
不知道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宁年手藏在口袋里,确认符咒还在,他安心了不少。
突然,吱呀一声。
猝不及防,车来了个紧急刹车。
毫无准备的宁年和陆既安,一头撞上前面的椅背。
宁年摸着被撞痛的头,看了眼车前面。
车前面空空荡荡,别说人了,就是连一辆车都没有。
陆既安揉着额角:“怎么了,为什么停车了?”
宁年连忙踢了他一脚,他抬眼,看了一眼后视镜。
司机的一双眼睛,就映在里面。
阴沉沉地,直勾勾地,盯着他们看。
那眼神,真的是太恐怖了。
宁年浑身汗毛倒竖,直觉告诉他,有危险。
现在的情况非常不妙。
就在宁年想着要不要撕掉通讯符的时候,后方传来一阵警笛声。
宁年回头一看,就看见一辆警车从后面开过来。
警车到了跟前,停下,从车上下来两个人。
两个熟人。
陈慕和纪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