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夫妻俩,看起来却很生分。
霍容恺的心里也不是滋味,但看到谭羡鱼的表情,即将出口的安慰话又咽了回去,改口道:“羡鱼,枝枝进门也有段时间了,作为平妻,本就该帮你分担,现在你一人忙里忙外,她却整天闲着,这说不过去啊。”
谭羡鱼诧异地瞥了他一眼。
这家伙说话什么时候这么悦耳了?
虽然听着好像有别的企图,但能把话讲得这么婉转,还真是头一回。
“侯爷若是有事直说就行。”
听着她那冷淡而生疏的语气,霍容恺的心里莫名感到一阵不舒服:“……我们非得这么说话吗?”
迎上谭羡鱼略带惊讶的眼神,霍容恺提醒她:“你我可是夫妻。”
谭羡鱼眼帘微垂:“我知道。”
否则,她怎会坐在这里。
仅仅三个字,却让霍容恺觉得胸口像被堵住了一样。
许久之后,霍容恺缓缓呼出一口气:“其实你真的一点也不像枝枝。”
枝枝温柔可亲,哪像谭羡鱼这样,像只浑身是刺的刺猬。
但是……她以前并不是如此的啊。
她也曾脸红心跳地看着他,眼中仿佛揉进了满天的星光。
怎么会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呢?
他望着谭羡鱼,谭羡鱼也望着他。
她曾经确实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