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谭羡鱼又看向霍容恺和司南枝:“侯爷先照看谢姑娘休息吧,我去婆婆那里看看。”
霍容恺点了点头,脸上表情复杂:“羡鱼,多亏有你。”
谭羡鱼走后,司南枝趴在霍容恺怀里,哭得喘不过气来。
霍容恺赶紧耐着性子轻声安慰,别的一切都顾不上了。
也不知道谭羡鱼昨晚跟老太太究竟说了什么,第二天一早,司南枝还未起床,柳柳就跑来说,外面有个女子要来给她敬茶。
司南枝一听,当场呆住了:“给我敬茶?”
柳柳低头细语,声音像蚊子一样:“是的……那女子说她是老太太指定给侯爷的侍妾,刚才已经先给夫人敬过茶了,现在……”
司南枝的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惨白。
老太太一手安排的人……
看样子,她的姨母是真的生气了。
司南枝握紧了拳头,眼中闪过一抹凶狠的恨意。
究竟是谁,一次又一次地陷害她!
“夫人,”柳柳继续说,“这是由老太太硬塞进来的人,咱们不能怠慢了她啊……”
司南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她当然不敢不给姨母这个面子:“好,那就梳妆吧。”
一刻钟后,司南枝步入正厅,勉强挤出笑容,接受了婉姨娘正式的敬茶仪式。
这一晚,霍容恺没有来找她。
司南枝一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想到那位新来的姨娘可能正在霍容恺那里柔情蜜意,司南枝心中的恼火怎么也平息不下来。
偏偏那个人还是由老太太一手送上门的,她动不得分毫。
司南枝再次深呼吸,想着毕竟她是老太太安排的人,霍容恺不得不给这份面子,强迫自己安心些。
然而接下来的几天,霍容恺不仅没来她的住处,也没在新来那位的婉姨娘那里过夜,而是沉迷于司棋的温柔乡中,无法自拔。
这天清晨,两人又一番云雨过后,许久才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