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羡鱼说道。

司棋已经能自由出入霍容恺的书房,并且早就把书房翻了个遍,但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

因此谭羡鱼想,可能是自己太过急躁了。

说不定,此时霍容恺根本还没开始和其他族人合作。

但不一定没有联络。

不管怎样,她打算先试探一下。

抱琴满脸疑惑,却没有再多问。

想到早晨司棋痛苦不堪的模样,谭羡鱼叹了一口气,说:“去温一壶酒吧。”

“好端端的,您怎么想喝酒了?”

抱琴愣住了。

话一出口,抱琴心里便想到了答案:“我这就去办。”

说完,抱琴径直转身走回来了,很快便端着一壶酒回来了。

几杯酒下肚,谭羡鱼刚想续杯,一只线条清晰的大手忽然出现,挡下了酒壶:“太阳晒屁股了,还喝酒?”

那声音低沉冷峻,熟悉得让她心头一跳。

谭羡鱼嘟囔着:“你总是这么神神秘秘的。”

安静中,边上传来衣物摩擦的声响。她一侧头,戚霆骁已脱去了外衣,正专注地解开中衣。

日光下,谭羡鱼顿时清醒几分:“你这大白天的是闹哪样?”

戚霆骁轻轻一挑,中衣滑落,露出了胸口还在渗着血的伤口:“不过受了点儿小伤,你这里近,就直接来了。”

望着那骇人的伤口,谭羡鱼倒吸一口冷气:“需要去请茗烟姑娘不?”

“不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