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谭羡鱼对他的好,太过完美得近乎虚幻,好像背后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算计。
可他又实在琢磨不透,谭羡鱼究竟打的是什么如意算盘。
霍容恺勉强收拢思绪,眼看饭点儿将至,他生怕谭羡鱼再次挽留共餐,连忙寻了个由头匆匆告辞。
霍容恺一走,抱琴便忍不住抱怨起来:“夫人,难道咱们真打算帮他这个忙?老将军的身边哪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靠近的,万一真让他插了进去,后果……”
说着,抱琴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哪能呢。”谭羡鱼嘴角轻轻上扬。
这一提就要贴身服侍谭旭,看来对方是真的坐不住了。
“慢慢来嘛。”
——
转眼间,又是半月流逝。
这段时日,谭羡鱼每日必归家,有时还索性住上一两天,摆出一副竭力争取的姿态。
这天清晨,霍容恺上门嘘寒问暖,同时刺探动静。
谭羡鱼显得有些倦怠:“侯爷宽心,我瞧爹爹心意似有松动,答应只是时间问题,我这就再去一趟,和爹爹细谈。”
霍容恺闻之,连连颔首,满脸难掩的欢喜:“好极了!”
谭羡鱼略作整理,便离了侯府,直朝着将军府。
一踏入将军府,谭羡鱼的疲惫之态瞬间消失无踪,手持钓竿悠然躺在湖畔草地,身旁茶水小点一应俱全,好不自在。
这时,谭二夫人走来:“大哥让人送了些野味回来,今日你便别走了,晚上一起尝尝野味怎么样?”
谭羡鱼漫不经心地点头应允。
见状,谭二夫人轻点其额:“我看呐,你索性以此为由别回去了,岂不美哉?”
谭羡鱼叹气:“我也想啊。”
但她还得时刻留意司棋那边的进展。
“对了,二嫂,”谭羡鱼忽而精神一振,“可不可以帮我收拾个院子,过几天有位朋友要来,可能得住上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