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霍容恺不过是演戏罢了,这也至于?
戚霆骁一时语塞。
抱琴强忍笑意,收拾起水盆和手帕离开了。
屋内无人,戚霆骁将谭羡鱼的手紧紧包在掌心,不肯松开。
谭羡鱼看了他许久,终于是忍不住:“我刚洗过手,你没洗就碰我。”
“嫌我脏?”戚霆骁斜眼瞧她。
谭羡鱼老实点头:“有点。”
戚霆骁冷哼:“忍着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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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的清晨,天未破晓,霍容恺已前往将军府。
接连数日,勤勉非常。
消息传至老夫人耳中,令她感到宽慰。
自己最为期待的孩子到底是振作起来了,喜悦之余,身体似乎也舒畅不少。
当天清早,谭羡鱼便命人探听侯府动静。
“夫人,如今老夫人的病情反反复复,谢小姐一直守在身旁。”抱琴汇报家中情况,“小少爷和霍修宇也不在家。”
谭羡鱼点点头。
短时间内,霍容恺是不会回来了。
“云织,”谭羡鱼说,“你能带我避开众人,去书房趟吗?”
这么久过去了,霍容恺的暗格里想必藏了不少秘密,她却未曾亲眼见过。
如今时机难得,她想去查看一番。
云织微微颔首:“我先去打个前站,片刻即回,随后陪小姐同往。”
谭羡鱼颌首示允:“小心为上。”
——
一盏茶功夫后,她们二人已在书房内现身。
谭羡鱼直冲书案,云织随侍在侧,迅速觅得机关所在,轻轻一触,室内隐约传来细微的“咔嚓”轻响,两人顺着声响前行,轻易揭开了隐秘的暗格。
这暗格中等大小,内堆满各式信件。
“小姐慢慢查阅,”云织言罢,“我于门外守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