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霍容恺还在世,恐怕也会亲手把这个责任人解决了!
自从戚霆骁回京,他们的暗探行动越来越艰难,平时消息传递慎之又慎,只有这种时候才能凑一块交流情报。
众人静默片刻,互相换了个站位:“谭羡鱼已经回到了将军府,那咱们……还有指望吗?”
“不如早些抽身算了。”
“抽什么身,我看大不了豁出去跟他们干脆拼个你死我活!谭羡鱼回去又如何,不一样摔下悬崖了?”
“这事儿究竟是谁干的?”
仓库里顿时鸦雀无声。
“依我看,谭家的其他人惹不起,谭羡鱼身边又有绣衣卫指挥使护着,不过新过来的那个表小姐,谭香云,倒是个可以利用的目标。”
“谭香云?没怎么注意,得先让人查一查底细。”
“我们现在能动用的人手不多,连大昭的阁老那里最近都不敢轻举妄动,风声紧,都小心为上。”
“明白。”
谭羡鱼从戚霆骁那里离开后,直接回到了将军府,去找了谭香云。
谭香云正忙得不可开交。
重阳那天,她的收获颇丰,才刚把记得的那些男子模样绘成画像,细细记录,挂在了墙上反复端详。
谭羡鱼进屋时,满目皆是墙上的画像。
“表姐。”谭香云迎上来,礼貌周到地行了个屈膝礼。
“在家里,不必这么客气。”
谭羡鱼边说边递上一个精美的锦盒:“那天多亏了你。”
谭香云没有立即接过,只是抿了抿嘴:“我也没有做什么。”
她确实想帮忙拉住马缰,可刚靠近马就狂奔起来,后来虽然她去给戚霆骁报信,但也就仅此而已,实际上什么也没做成。
“若不是你及时给戚霆骁传话,我恐怕早已没命了,”谭羡鱼说,“这钗子虽不值什么钱,你先收下吧。”
话说到这个份上,再推辞就显得太过客气了。
谭香云接过来,打开了锦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