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清的神色不见分毫的波动,又问道:“听说剑宗总是来滋事?”
邵衍一愣,应了一声,“掌门,你该不会要……”
“若到年底也得不到足够的极冥花,也只有此法了。”徐若清的目光深邃,晦暗不明。
……
东林山上的武阁之下,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来到此地,让守门的青山不觉停下了笔,抬头看向来人。
为首的是一队青衣宗袍之人,每个人皆身负一把长剑,显然并非东林门人,而跟随而来的东林弟子或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或是不悦这批客人反客为主的态度,不一而足。
眼看这群人招呼也不打一个就想往武阁而去,青山淡淡地低下头,重新执起了笔,“东林外门身份令牌,可入一至三层,内门令牌,可入一至七层,核心令牌,可入八层,九层非掌门不可入,闲杂人等,还请让路。”
青山不过平平静静地陈述了一遍门规,东林门生看到那群人面色的变化,不禁大快人心,当场就有人附和道:“听到没,闲杂人等让一让路,要进武阁的人都被你们挡住了!”
那群青衣之人面色更是难看,不过为首的那名少年却是平静地看了身边的老人一眼,似是得到了什么默许,转而对青山道:“东林与剑宗有约交流学习,就是这么招待人的?”
“战台早已为诸位开放,想切磋交流,上战台便可,”青山笔下不停,淡青色的香烟在他身边缭绕,隐约间仿佛化作无数小蛇,静静地蛰伏,随时可以向剑宗之人露出獠牙,“当然,若剑宗向我东林弟子开放了剑阁,我等自然也会邀诸位一观。”
剑宗剑阁同东林门武阁一般是宗门立宗的根本,岂会让外人窥探。剑宗的人并非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剑宗与东林挨得太近,两宗摩擦早已非一日两日之久,他们有心去挑衅东林的底线而已。
领队的那名长老微微摇头,为首的少年便知不可再一意入武阁,否则就不是挑衅,而是自寻麻烦了。
“战台?”那名少年语气上扬,嗤笑一声道,“那是什么东西,耍猴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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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即有东林门生恼怒道:“剑宗来人,都是这么口无遮拦的吗?”
“何况战台之争,岂是儿戏,更非你所说的猴戏!”立刻有人补充道。
剑宗少年不语,他身后却是有人嘲弄道:“剑宗便只有剑观,不设什么战台,否则若是有人怯战了,直接跳下战台当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