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越抱着老定国公哭的嗷嗷叫,到底是小孩子,他被吓到了。
老定国公哄了一会儿戚越,等他不哭了,让下人把他带出去,然后看向自家儿子,也就是戚越的父亲,他去年夏天刚继承了定国公府的爵位,从世子变成了新一代的定国公。
“我早告诉过你,不要掺和朝堂之事,现如今好了,三皇子把你当做太子党,派人来刺杀你媳妇和戚越。”
定国公一脸歉疚,“是儿子的错,儿子以后会注意。不过父亲,三皇子不是个好的,就算我与哪个皇子都不亲近,他也不会放过咱们。”
老定国公:“......”
“我岳父如今镇守南境,戚越表哥秦词去年又平了青州府的叛乱,他们手中有兵权,三皇子不可能放任不管。”
老定国公沉默了许久,最后道:“你想怎么办?”
定国公道:“继续亲近太子,太子贤明,日后不会对咱家做过分的事。”
老定国公:“...就按你说的办吧。对了,我听你媳妇说,这次回来是有人帮忙。”
定国公道:“是黎记火锅店的黎娘子,之前越儿在江阳县的时候,就是她保护了越儿几个月。”
老定国公:“她是个厉害的,你找个时间谢谢她,给她准备点谢礼。对了,送礼的时候小心些,别让三皇子的人看见,咱们已经成了三皇子的眼中钉肉中刺,不能再连累她。”
定国公躬身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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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城皇子府和定国公府的情况,黎语并不清楚。
她与乘着普通马车的戚母几人分别后,直接回了家。
到家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几人把家里简单收拾了一下,把带的东西挪到屋里,随便吃了点饭,然后关门各自睡去。
一路风尘仆仆,实在是累,他们今晚先休息,至于其他的事,明天再说。
就这样,黎语一觉睡到了隔日半上午。
起来洗漱,然后到外面买饭吃。
吃过饭,她让路玄驾着马车转向铺子。
她五月初离开的京城,现今已经是六月二十五,出去了差不多两个月。
也不知道店里的生意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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