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摇了摇头：“非也，本想收你为徒，不过我的路，终究不适合你，至于聘请你就职外院教习，只是想到了，便也就这样做了。”

东方彧卿一时语塞，这还真是……学堂李先生能干的出来的事情。

随性而为。

他也没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结过久，而是转而从怀中取出一张通缉令，展开在李先生面前：“先生可看到了这个。”

李先生侧过半边身子，看向那通缉令点头笑道：“的确是当世无双，还没拜师便已经名震天启了，只是这画师的功夫，尚不如我。”

“先生既然看到了，想必也知道叶鼎之的身份，若是如此，明日的拜师仪式，你为何还要同意叶鼎之拜师？”

“不是你让我收他为徒的？”李长生回道。

东方彧卿说道：“所以，先生难道就不怕那位问罪学堂？”

“前提是他打得过我。”李长生从凉亭中走出，一步迈到檐上。

东方彧卿看了过去，不知何时，李先生手中多了一根树枝。

有风自远处吹来，吹得那位学堂李先生的衣袍猎猎作响。

东方彧卿只看到，那檐上的李先生轻轻抖了抖衣袖，风止，一道剑光仿佛划破天际，将那天上的云层斩成了两半。

再一看去，天空之中，哪里有被斩断的云层，那位檐上的李先生也消失不见。

“这就是当世第一，果然……好强！”

东方彧卿看到那不知何时插在面前的树枝。

手中无剑，却能做到万物为剑，若是换成他，定然不可能做到，而那位李先生不仅做到了，还用树枝将云层斩开。

可即便有如此实力，若是真的收了叶鼎之为徒，恐怕也无法善了吧……

（ps.晚上会还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