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中的偏僻院子中。
浊清坐在榻上,脸上变化无常。
瑾宣从外面走来,眼中甚是疑惑:“师父,就这样放过他了?”
浊清冷声道:“他可是那个人的儿子啊,若是真的放过了他,恐怕不出一年,即便是我亲自出手,也杀不了他了。”
闻言,瑾宣沉思片刻,随后开口问道:“师父,十二年前,在江南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竟然如此执意要杀他?”
从出宫开始,瑾萱便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十二年前,浊清去江南的事情他也知晓,可却不知道为何会去,当时他也问过,可浊清却什么也没跟他说。
如今看来,十二年前的事情定然不简单。
“瑾宣,你自小跟着我,有些事情的确也是时候让你知道了。”浊清缓缓开口道:“你可知,这世间有一门功法,与虚怀功相生相克?”
瑾宣点头道:“师父说的是虚念功?”
“没错,虚念功如今被天外天掌控,为了克制此门功法,我特地寻得这虚怀功,并将其练到了如今的第九重。”
“这跟十二年前的事有关?”瑾宣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