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上笔记,将笔记收好后深呼吸一口,收回思绪,将那先朱那和深渊使徒绑了,丢在一块,她则是就近找了块石头坐下,撑着头看他们。
“说说,你们的目的是什么?说得好的,我还能给你们留个全尸。”
那先朱那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了,刚刚见她出来就跑的怂包居然难得硬气了一回,“都是必死,全不全尸还有什么区别!”
珩淞眨眨眼,想了想,“区别啊,当然有。”
走过去,抬脚就给那先朱那来了一脚,声音冷漠得仿佛之前那个一直笑眯眯的人不是她一般,“告诉你,姑奶奶我耐心有限,别逼我动用那些几千年没用过的折磨人的法子,你不会想知道从你身上片出几千片薄肉而你却还活着是多么痛苦的事。”
她弯下腰,在那先朱那眼前又是浅浅一笑,“小子,你知道吗?上一个被我这么搞的,可是个魔神,而就算是魔神,被我这么折腾后,也死不瞑目,永无轮回的可能了呢。那么你猜猜,作为人类的你,在挨第几刀的时候就会招呢?”
缩小版断衡像一把小匕首一样被她拿在手上,在那先朱那的脸上比划着,似乎是在考虑从哪下刀,“啧啧啧,这脸皮厚得,要不先在你的厚脸皮上雕朵花吧?放心,只要你还有一口气,我就能给你救回来,绝对死不了的。”
在那先朱那旁边的深渊使徒死命挣扎,想开深渊的传送门,但力量不受控,又一直在流失,他已经感觉自己的力量像是快被榨干了,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逃是逃不掉的,但这动作引来了珩淞的注意,只见她将断衡移到深渊使徒的脖子上,“哦,看来你想先替我们的识主大人试试刀够不够锋利?”
因着是深渊魔物,珩淞还往断衡上注入了点阳之力,在可能是深渊使徒心口的位置轻轻划开个口子,神力与散出来的深渊力量对撞,不出意料被更为强大的神力稳稳按了回去。
对撞的冲击感觉肯定不好受,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怕的,总之看深渊使徒挣扎得更加激烈,珩淞很满意地笑出来,“哈哈,如何?是不是很好玩?放心,这才是第一刀,还没把肉片下来呢!啊我差点忘了,你们深渊魔物的肉体都是腐朽的,想切成片还真是有些麻烦,啧。”
颇为嫌弃踹了脚深渊使徒,珩淞将目光放回到已经被深渊使徒惨状吓破胆的那先朱那身上,笑着歪了歪头,看着居然还有些天真少女的动作落在那先朱那眼中仿若恶鬼。
然后,恶鬼开口了,“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疼吗?因为他的力量来自深渊,与我的力量是对立的。不过你放心,你身上的深渊力量没这么强,本质还是个人类,不会像他一样疼的。”
抬手就在那先朱那的脸上狠狠划了一刀,看到那先朱那疼得大喊,想用手捂伤口止血,但又碍于被绑着没法抽出手来,只能疼得打滚,珩淞颇为抱歉地说着,“啊,真是抱歉,忘了你还是人类,刀划在你身上也会疼了。毕竟我以为你这么个都准备接纳深渊力量,放弃身为『人』这个身份的东西,是不会疼的了。”
又像是反应过来自己说漏嘴了,轻掩嘴唇,“哦,对不起,忘了刚刚在旁边听你们对话时已经听到你们的目的了,让你们受苦了真是抱歉啊。”
说着抱歉,但却完全没有道歉的意思,蹲在地上笑盈盈看着痛苦挣扎的一人一魔物,场面诡异无比。
“你说说你们,怎么刚刚不提醒我一下呢?看,现在受苦的不还是你们?啊这位深渊的客人,我给你治疗哈,放心,保管不疼!”说着将神力汇聚在指尖,从伤口处注入,深渊使徒挣扎得更激烈了。
懊悔般收回手,一拍脑门,“哦,又忘了,咱俩力量有点冲突,治不了。你看我,年纪大了就是容易忘事,这都忘了多少次了?!”
然后一巴掌拍在深渊使徒的后背上,“嗨呀,来自深渊的客人,你不会怪我的吧?”
手上还有阳之力,这次深渊使徒直接趴下,连挣扎的动作都没有了,不知道是晕过去还是已经凉透了。
那先朱那强忍着疼痛挣扎坐起来,就看到他的最大靠山已经倒了,而恶鬼本尊像是没了个好玩的玩具一样,嫌弃将深渊使徒踹开,转头找新的玩具,理所当然的,这个玩具就是他,那先朱那。
“哎呀,你意志力还不错嘛,居然没有继续嚎。”珩淞将手中的断衡再次指向那先朱那,表情依旧是笑眯眯的“你家大靠山太爱你了,为了帮你试试疼不疼,不小心山体滑坡,嘎嘣没了,真是让人羡慕的上下属感情。”
断衡在那先朱那打滚时在地上碰到泥土都没能止住血的伤口下方再次划了一刀,一片粘了泥的薄肉片被切了下来,而珩淞的脸色半点没因为这残忍的画面而苍白,甚至还在看到鲜红的血液从伤口中流出时,眼底闪过几分嗜血的疯狂与兴奋,像是什么情绪得到了释放一般,无比舒爽。
那先朱那的哀嚎持续了半小时就停了,因为珩淞玩腻了,一剑封喉,彻底收了他的命。
而那先朱那临死前模糊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
“我最恨叛徒。”
然后便被珩淞抹了脖子,彻底断气。
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上有没有沾到血渍,确认没有后,她才用神力将两具尸体全烧了个干净,保管半点灰都不会剩下。
处理完人类的叛徒,珩淞神清气爽回跋松顶,也不知道那三个小家伙找到几个俱利鼓了。
合上笔记,将笔记收好后深呼吸一口,收回思绪,将那先朱那和深渊使徒绑了,丢在一块,她则是就近找了块石头坐下,撑着头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