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图鲁说:“队长,一会儿我向你解释,先把士兵送到医院去吧?他的腿被狗咬了一块肉,胳膊也受伤了。”
佐佐木哇啦哇啦命令这些巡逻兵把受伤的士兵架到医院,巴图鲁简明扼要把当时的情况说了一下。
佐佐木沉吟一下说:“申桑,我正要去杜府找你,有件事要和你说。”
巴图鲁说:“队长请!”
巴图鲁知道佐佐木是洁癖狂,他没有坐车,再说前面就是杜府大门。于是小车在两旁看热闹的人群中缓缓向前开,巴图鲁在后面紧紧跟着。
在杜家,映入佐佐木眼帘的是一片狼藉,几个丫鬟衣衫不整的站在门口,老张的领口被撕开了,他的脸上甚至有一个非常明显的五指印,见佐佐木来了,他像见到了来做主的老朋友一样委屈巴巴的望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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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头发凌乱的像个疯子,披头散发的莲儿衣服更是被撕破一大块掉在前襟下。
那个小丫鬟迎春在坟头亲眼看见杜鹃杀人本来已经吓的够呛,再让日本士兵这么一吓更是面无血色,现在看到一个大官带着十几个士兵黄灿灿站了一院子,早就吓得眼泪汪汪了,再加上她本来就被士兵撕开衣服扣子,更衬托得凄凄惨惨......
佐佐木全程黑脸环视着家里这一切一声不吭,眼前的一切还用解释吗?这和扫荡村庄时的情景一模一样。
巴图鲁对他说:“作为朋友,我本不应该给您惹麻烦,只是他们当着老夫人的面欺负那些丫鬟,管家和我阻止他们施暴,如果不是我妻子及时出手相救,我和张管家恐怕已经被他们枪杀了,对不起。”
佐佐木看着桌子底下扔着那根原来在他住处放着的猪牙,他心情坏透了。慕容良走过去弯腰捡起那根猪牙放到桌子上,他叹着气摇摇头说:“你们没有和他们解释杜家和佐佐木队长是好朋友吗?太不像话了。”
老张哭丧着脸说:“平时,杜爷和姑爷嘱咐我们,士兵们如果来家里要好生招待,到了鞋铺也不得怠慢,即便被他们欺负也不让我们提佐佐木队长的名字,就怕给队长惹麻烦,谁知道他们就像畜生一样,抓着姑娘们就撕扯呀!那枪口就指着我和姑爷的头,就那样了,姑爷都没有说和队长是朋友,要不是小姐出来,我们俩早就没命了。”
老张竟然快哭了,他脸上的巴掌印不知道是谁打的,现在越来越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