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人格。”孙有接着说道：“从我知道了白虎暗中帮我的时候，我便明白了所谓的意识也分两种。”

“您看二层里面那些阴魂体，意识是有的，可不健全，满脑子只有杀戮，而我却不同。如果人格分善恶的话，他们只有恶。”

看到莫仁心异样的眼神，孙有连忙解释道：“打个比方，您明白就好。”

“那这一层和二层，到底有什么不一样，直接说问题所在。”莫仁心说道。

孙有看了看女子，道：“我来说？”

女子没好气的说道：“你不说谁说？我刚恢复意识没多久，我又不知道。”

“敢问姑娘，怎么称呼。咱们又出不去，以后的日子还长，称呼总要知道的。”孙有突然正经了起来。

女子轻叹道：“早就已经记不起来了，非要称呼，就叫我司道友吧。”

莫仁心眼前一亮，口中的话又被他咽了下去，随后微怒道：“我让你解答，没让你泡妞。”

“主人息怒，方才有些情不自禁了，你且听我道来。”孙有一本正经的解释道。

按孙有所掌握的信息，二层以下才是真正的九幽之地，一层的这些阴魂体，全是即将要轮回重生的。

而这重生接引之地，就在一层之中。

时间不确定，可能一年，可能百年，刚入一层的孙有，只是知道二层的阴魂体为什么会拼了命的往一层钻的缘由。

一切源于本能，重生的本能。

互相吞噬的事情，至少在二层，他没有见过，二层只有杀戮，没有吞噬。

死了就彻底消亡，不死坚持到石门打开的时间，还有机会。

石门每一百年才会打开一次，这次孙有能提前来到一层，确实是沾了章荣的光。

莫仁心恍然大悟，“原来孙有只是章荣用来试探他的一枚棋子，可他怎么能够打开石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