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在御书房门口看到郑思思时都愣住了,同时在想,她在这里干什么。心里都冒出不好的想法,三人对视一眼,只能继续站在门口等待传召。

郑思思进到御书房,不敢抬头看,等木公公站定后她跪地磕头向皇上皇后请安。

永顺帝说:“平身!”

等郑思思起来后又说:“抬起头来回话。”

郑思思回:“小女子不敢。”

永顺帝气笑了:“你都敢当街拦御驾告状了,你还有什么不敢的,抬起头来,是朕允许的。”

郑思思又屈膝行礼:“谢皇上恩典。”

然后抬起头来往前望去,只见皇上坐在一个大书案后面,书案上摆了笔墨纸砚,应该皇上办公的地方。房间装修得金碧辉煌。

眼睛又往旁边扫了扫,除了坐着皇后外,还有三位年轻的男子坐在那,有个好像面熟,哪里见过又记不清楚了,还没等郑思思打量完,上首的皇上就发话了。

永顺帝说:“你状告两家,目的是什么啊。”

郑思思忙回道:“回皇上,小女子是被迫的,现在我是无家可归,我想求皇上为我做主,拿回属于自己的嫁妆和母亲留给我的嫁妆。”

永顺帝皱眉:“你自己的嫁妆找侯府拿回就可以了,他们为什么不给你。”

郑思思:“刘世子说他下了聘礼,需要退还聘礼再退嫁妆,而且我的嫁妆没有聘礼多,他们就直接将我赶出去了。”

永顺帝:“那聘礼呢?在哪里。”

郑思思:“我不知道,我从来没有见过,所有的东西都是继母方氏安排的。”

永顺帝心里不爽,方氏这么眼皮子浅,谢俊儒都不管管吗?

永顺帝又问:“你说你母亲的嫁妆又是怎么回事。”

郑思思道:“回皇上,我母亲郑氏出嫁时郑国公府舔了多少嫁妆在当时是有目共睹的,但在我母亲去世后,父亲说我年纪小不懂得打理,就将母亲嫁妆交给继母方氏帮忙打理,我成婚时母亲的嫁妆没给我,我回去要时他们说母亲生病时用完了,只给了我一百两银票过日子。”

郑思思跪地拱手向皇上说:“请皇上为小女子做主,为小女子的母亲讨公道,为郑国公夫妇拳拳爱女之心讨公道。”

永顺帝和皇后对视一眼,心里将谢俊儒骂了个遍,眼皮子浅的狗东西。

永顺帝说:“这个事情我需要去查证一下,也要向几个当事人求证。”

这时坐最后的男子站了起来,向皇上拱手说:“父皇,谢姑娘所说我当时也在场,当天谢姑娘从侯府出来确实是只拿了个小包袱,后来在谢府门口也确如谢姑娘说,只拿了一百两银票,其他的谢老爷说已经用了,当时还有很多百姓围观,都可以作证的。”

三皇子盛臻说完,郑思思想起来了,这个不是最后看到她拍屁股的人吗?郑思思又囧了。

永顺帝来兴趣了:“臻儿当时在场。”

三皇子盛臻说:“儿臣养伤后第一次出府,和钟公子正好遇见了谢姑娘回府,就跟去见证了一下。”

永顺帝沉思片刻:“小木子,传他们都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