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
牧晨闻言,心中怜惜,拉着吴语静玉手席地而坐,卷起小腿裤脚左右看不出异状,心道许是断骨未曾痊愈,当下收敛心神,功聚双掌,雄浑的罡气境内力灌入吴语静小腿,轻轻替她按摩疗伤。
吴语静直觉一股浑厚的内力灌入周身,温暖柔和,只觉浑身舒泰,看着牧晨笑道,
“牧大哥,你真好!”
牧晨只是莞尔一笑,并未作答,小心翼翼替她按摩右腿,过不多时,吴语静见牧晨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显是功力消耗所致,不由娇声道,
“牧大哥,我已经好了许多,你且歇息一会吧!”
“嗯!“
牧晨亦觉身体乏累,收功静坐调息,只得盏茶功夫,内力渐已恢复,当即起身,抬眼朝小溪尽头望去,却是看不见头,不知尚有多远,心道眼下静儿旧伤未愈,不宜长时间赶路,只是既已出谷,也不能如此折回,不由对着吴语静道,
“静儿,还是我背你吧。”
“嗯!“
吴语静乖巧点头,只是方才牧晨替她按摩消耗不少内力,心生怜惜道,
“再歇息片刻吧!“
牧晨只道她腿伤未愈,走得累了,闻言轻轻点头。
二人在原地歇息一炷香时间,体力已然全部恢复,起身继续赶路,牧晨背着负吴语静前行,一时倒也不觉得累,两人偶尔谈笑风生,打发路途沉闷。
待行到一个时辰,二人渐渐走出群山,那小溪早已汇入一条河流,河面数十丈距离,周围不见人影,尽是一片荒草,一时不知身在何处。
一直到日影西斜,二人已走得大半日,那河面上依稀有舟船出没,河流两岸树木成荫,抬眼见数里外依稀有一座石桥横贯河面,牧晨一时竟觉得眼熟,
“莫不是家乡的河流,汉江的分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