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也不关心人家!”
牧晨心中无奈,未料到自己一副好心被当作驴肝肺,当下如实答话道,
“方才你说了许多梦话,我大概知晓一些。”
周希曼柳眉微蹙,瞧得牧晨神色不似作伪,也不知方才自己梦里说过什么话来,双眸神光闪烁道,
“你既然已经知道一些,就不好奇我的身世么!”
牧晨听得周希曼话语,深深望着周希曼道,
“如果你说了,惹得自己伤心难过,那我还是不问的好,你什么时候愿意与我说,我都洗耳恭听!”
周希曼听了牧晨话语,猛地翻身跨坐在牧晨大腿,朱唇轻点主动吻在牧晨嘴上,过得半晌,二人方才唇分,周希曼望着牧晨认真道,
“我现在就说与你听,如果听完你不要我了,我也不怨你!”
周希曼见牧晨张嘴欲要说话,伸出两指封住牧晨嘴唇,俏脸上露出追忆之色,
“我亲生父亲原是朝廷的编修官员,因忠言直谏遭到朝中大臣陷害,在我十岁那年被抄家问斩,爹爹死后,娘亲整日郁郁寡欢,不到半年也离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