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巧宗真传弟子马嘶鸣也来了,之前倒没听说他也准备招婿……”
“文家大符师文亦儒来了,人称一符可镇百万师,竟然外貌如此儒雅……”
议论纷纷里,口吻又嫉又羡,在这些瞧热闹热的人心里,虽然也打着招婿的招牌来到了这天一宫,其实心里也不认为自己真个能够脱颖而出,只是凑个趣罢了,哪怕是在他们心里,也觉得沧澜海长公主这等人儿,至少得是三道七子以及大符师文亦儒这样的人才配得上!
能够经过第一轮的筛选,拿到进入天一宫道堂请笺的,却没有哪个是简单人物,不说交游天下,也是声名鹊起,倾慕者,敬佩者乃至一些被天一宫女弟子奉为天神样一样的人,每一出现,便都引发了一阵纷纷议论,有人赞,有人夸,有人惋惜,有人嫉妒,热闹非凡。
但在方行出现的时候,这群人却忽然都闭上了嘴。
每个人看方行的眼神,都有着那么一点儿不善之意,也夹杂了些许忌惮与畏惧。
一时无人议论,反倒稍稍靠后了些。
对这个南瞻来的愣头青,这群讲惯了规矩的神州修士心里不忌惮是不可能的。
之前小镜湖一战,方行算是将这些高不成低不就的神州修家打的心里生了寒,本来已经寄希望于天一宫出手治他了,可没想到他这么神通广大,竟然摇身一变成了天一宫的贵客,如今连这一百个招婿之人都拿不到一张的请笺也拿到了手,就让人心里不痛快了。
更有一些消息灵通的人,想到了此时这一带盛传的一个悍匪出没的消息,知道近几日有一个南瞻来的悍匪,做下了一连串的大案子,几乎把这一带里实力强大的几个宗门都得罪了,其特征便是南瞻口音,带了一只大金鸟,如今看看这厮,再看看那乌鸦,便心底生寒了。
“不会就是他吧?”
有人心里想到了这个可能,但又不太敢信,觉得这厮本事不小,但似乎还没那么大。
“都看什么看,不知道大金爷曾经卸掉过纯阳道鹤灵子的一条膀子吗?”
面对众多复杂眼神,大金乌冷哼一声,吆喝了起来。
那一凶状,倒使得周围嗡嗡议论声低了不少,众修缩首。
有人不信,有人畏惧,看大金乌时都换了一种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