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氏,你莫要再胡言乱语,,想要孩子可以再生——”

季云卿打断他的话,语气斩钉截铁没得商量:“男人可以再找!”

你特么生孩子简单,解开裤腰带随便一哆嗦就行了,知道我生个孩子有多难吗?

还再生?

信不信我把你第三条腿掰断,让你自己断肢再生看看!

越想越生气,季云卿开始阴阳怪气:“王爷说的简单,你生的孩子不少,当然不差我这一个,

说起来你的女人也不少,少我们娘俩儿也没差,往后我带着孩子,你一个狗,咱们各过各的,

从此之后,我走我的阳关道,你过你的奈何桥,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是的,季云卿没说错字,她就是明目张胆的骂昭王是狗。

昭王听着听着,这话越说越离谱了。

“季氏!”

他气势汹汹,压抑着脾气,一步步朝季云卿逼近:“本王可以不计较你刚刚说的那些话,但是那孩子,本王必须得送走,

你知不知道,那孩子到了最后,不仅亲手弑父,还会连你一起杀了,毒杀”

谁能体会到当他听到那个真相之时是多么难受。

这让他怎么能留?

怎么敢留?

季云卿一怔,随即以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昭王。

她现在已经被昭王逼退到墙边上了,这个位置很危险。

季云卿一不做二不休,用白皙柔软的食指恶狠狠用力点着昭王结实健壮坚硬的胸膛,随即板着脸学着昭王周身萦绕的可怕气势。

虽然咱没气势,但是吵架的架势不能输。

“你自己偏听偏信,听信小人之言,还妄想带着我一起?

我才不相信这鬼话呢,我亲手养的孩子,不相信孩子品行,不好好教导长大,不告诉他怎么成为一个真正的人,

就因为这么一句小人说的不知所谓的话,我就要认定孩子长大了会弑父?”

季云卿越说越气势汹汹,她双目灼灼,一步一步向前逼近,盯着昭王质问:“你用你那没开化的蠢脑子好好想想,你是不是脑子有病?

我好好养孩子,我教孩子做人做事,我陪他一起长大,他怎么可能会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