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松月无奈地摇头:“爷爷,求求你了,别给我介绍对象了,我真的不想结婚。”
“这孩子,让你相处看看,没让你立马结婚。”冷老握着孙女的手,“再说了,你不喜欢部队的,那工人没准能有眼缘呢。”
冷松月苦恼地望着天花板。
最后回到房间,整个人往椅子上一躺。
她母亲担心,端着温水上楼,递到女儿的手里:“天气冷,多喝热水。”
“已经被气饱了。”冷松月趴在桌上,泪眼汪汪,“妈,你能不能让爷爷不要掺和我的婚事啊。”
“妈都给你争取了几年的时间了,可你呢,一点不争气,连个对象都没有。”白母恨铁不成钢,“你爷爷和你爸可不得焦虑嘛。”
“书上说,婚姻是坟墓。”
“谁写的书,你告诉我,我非要去问问他!”
冷松月可不敢说,这是从自己好姐妹谢晚宁那里听到的话。
她学以致用了。
“记不得是谁了。”
白母忧心忡忡:“你但凡有小谢的魄力,我也不至于操心了。”
“晚宁那是遇到了真爱,人家霍团长,不对,现在是霍副师长了,跟晚宁是彼此吸引,并不是相亲。”
“不可能,我都问过了,就是相亲认识的。”白母斜了冷松月一眼,“你小姨就是这么说的。”
“妈。我跟晚宁那是一代的人,晚宁怎么可能告诉小姨具体的事情呢?”
冷松月赶忙把母亲推出了房间。
唯恐母亲再刨根问底。
可是隔天出门,还是被爷爷叫住,称小林已经帮忙约了相亲对象到家里。
冷松月找借口:“爷爷,我还要上班。”
“上什么班,你放假,别以为我不知道。”冷老背着手道,“去,换身衣服,坐那儿等着。”
冷松月踌躇了半天,最后直奔卧室,拨了电话到部队。
霍副师长听到电话里,冷记者那十万火急的语气,立马叫了小钱去找媳妇过来。
谢晚宁躺在家里,盯着墨宝,嗑瓜子。
她还给自己做了白糖包子。
谁知道还没悠闲一会儿,小钱就来找她,说冷记者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找她。
“好吧,我去。”
路上,小钱还在旁边催促她走快一点儿,说冷记者还在电话上哭了。
谢晚宁实在是太好奇,咬牙切齿地到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