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山和张日山看着人出去,默默松了口气,也算多个期望了。
张日山看着捏额头的张启山,“佛爷,他们一去一回要大半个月,您还是要想办法请二爷出手才行”,毕竟远水解不了近渴,更何况老祖也不见得会感兴趣。
“八爷来了直接请进来吧”,不管如何他们都要先去探探的。
张日山点点头退出书房,给张启山留下时间思考与休息。
齐府,齐铁嘴不情不愿的被请上车,看着前面的司机和副驾,“两位都是张家人吧”,八爷一脸得意的笑容,仿佛已经知晓一切。
坐在副驾的男人侧过身,回头看向八爷,“八爷慧眼,早就听闻八爷铁口神算”,男人笑嘻嘻的奉承这,这位可是佛爷要请的,得把人高高兴兴的请到府上才行。
“这哪用算啊,两位看这气质就是张家的亲兵了,就是不知道佛爷这么晚找我过府是有什么要事啊”,八爷眉眼弯弯一脸和煦的套话。
男人笑容一僵,“瞧八爷说的,佛爷的事儿哪是我们能问的,一会您到了自然就知道了”,别说他们不知道,就是知道也得把嘴闭严实了。
“你就是不说、我也能猜出一二”,说完见两人都不搭茬,也歇了套话的心思。
随着车开进张府,张日山已经在等了,看着车停稳快步上前打开车门,“八爷,佛爷正等您呢,快书房请”。
“我说副官,这三更半夜的,佛爷找我有什么急事?明天说不行么?”齐铁嘴边走边絮叨。
“佛爷找您肯定有要事,我哪里敢问呢”,张日山在一旁带路,一脸笑容的回了一句。
齐铁嘴翻了个白眼,这人坏的很,他说的话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能信。
张日山看着人走进书房,转身离开,他得去把回老宅的人送走,带的十几坛酒已经装车了,但愿这些酒能起到些作用吧。
等张日山送走回张家老宅的几人再回来时,张启山正和齐铁嘴在门口叙话,快步走到张启山身旁。
“佛爷,我真有事,下次、啊下次一定”。
“八爷说笑了,八爷孑然一身,哪有什么急事在身,想来就是有也一定会为了长沙安定,抽出时间的”,张启山表情温和,眼底却都是笑意。
没等人反驳又继续开口,“副官,送八爷回去,明天要是见不到八爷就带着人上门去请”,说完看着齐铁嘴有苦说不出的表情,眼底笑容更甚。
张日山上前两步,“八爷请吧”,说着抬手示意可以走了。
看着两人勾起的嘴角,齐铁嘴抱拳告辞,暗自琢磨回去准备什么保命的东西。
第二天一早,张启山带着张日山早早到了约定地点,等了半天不见齐铁嘴来。
“佛爷,八爷不会不来了吧”,张日山话音刚落,便听见远处铃铛叮当作响,两人齐齐看去,见等了半天的人正骑着毛驴悠哉悠哉的靠近,毛驴脖子上挂的铜铃叮当作响。
张日山下马站在一旁等着毛驴靠近,“我说八爷,您这个动静是不是太大?”说好了是去探路的,他这么大动静远远的就知道有人来,还不都跑没影了。
齐铁嘴从毛驴上下来,牵着缰绳走到张日山身边,“都说微服私访,你们两个的衣服也不太合适,看我一看就像游山玩水的书生”,不过这两人大概穿着乞丐装也挡不住杀伐戾气。
张启山只是笑笑,“快走吧”,人来了就不错,这人的胆子就丁点儿大,要不是讲义气估计早就逃了。
张日山嫌弃的看看毛驴,“八爷您可要跟紧了”,说完利落的跨上马背,三人往山里寻去。
红府
二月红看着自己夫人,只觉得她脸色又差了两分,吩咐旁边的小丫头按时熬药,又嘱咐夫人好好休息,扶着人回到房间,看着她躺好阖眼,才转身离开。
一路来到密室门口,深呼口气走进去,这里从父亲离世便封存了,许久不曾打开过,一路破除机关坐在书桌前,看着和张启山拿来的一样的扳指,眼里狠戾一闪而过,那些外国人竟然还贼心不死,可他不能参与其中,他现在只想和他的丫头过平淡的日子。
张启山和张日山看着人出去,默默松了口气,也算多个期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