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飞飞把黑瞎子放进四合院的小木屋。
跑了一身的汗,回去泡个温泉,解解乏。
出来又给自己炖了一个五花肉土豆炖豆角,蒸一盆大米饭。
现在实现了吃肉自由,她却吃不下多少。
更喜欢东北的各种炖菜,几十年的饮食习惯很难改变了。
更何况,这里种的菜,比外边的菜更甜,更有味道。
各种菜都存了几百斤,她却不敢轻举妄动,这大冬天卖青菜,太招眼了。
吃饱喝足,她却没有睡觉,而是骑上马,往县城狂奔而去。
这马见不得光,她只能晚上骑。
早点去拿了虎骨酒,早点给霍盛送去。
上辈子岁数大时,得过风湿病,那种酸木胀痛的滋味儿实在不好受。
霍盛现在的症状比她当年严重的多。可想而知有多难熬。
她到大五家的时候,几个人刚收拾完野猪。
一个个一身臭烘烘的,正在洗脸洗手。
大锅里煮着半锅猪肉,里面放了不少葱姜花椒大料,肉汤“咕嘟咕嘟”的翻滚着,上面泛着油花。
肉香在屋子里肆意飘散。
几个人看齐飞飞来了,都很高兴。
大六麻利的放桌子。
大五抄起侵刀去片肉。
齐老七拿出一瓶三块多钱一瓶的白干酒。
“能喝酒吧?来一盅驱驱寒,解解乏。”
东北汉子惯常招待客人,特别是贵客,最高的规格就是好酒好肉可劲儿造。
齐飞飞自从那次喝茅台,她还真有点儿喜欢喝酒。
特别大冬天,喝进去,热乎乎,火辣辣的,整个肚子里都是热乎的。
但她肯定不会跟齐老七他们几个大男人喝酒,也不是在乎啥男女有别。
而是东北男人大多都是喝起来没完没了,比比划划,白白呼呼,划拳和令的。
到那时候,她就是自己找罪受。
“我不会喝酒,你们几个人喝吧。”
她倒也不客气,去厨房自己去酸菜缸捞一棵酸菜,把老帮扒了。
唰唰唰,切成细细的酸菜丝。
装碗里,拿肉汤一冒,酸爽脆嫩。
就着蒜酱五花肉片。
又香又下饭。
齐老七给兄弟三个,一人倒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