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正中查士丁尼的下怀,当叛军进入查士丁尼为他们准备好的伏击圈后,只听——
“轰”的一声巨响,在叛军的人从中传来了一声剧烈的爆炸声,而紧接着更多爆炸此起彼伏令措手不及的贵族叛军阵脚大乱。
而这正是查士丁尼为他们准备的第二份礼物——地雷。
虽然是仿制的早期地雷,构造比较简单,查士丁尼也没有胆量用铁皮做实验所以使用的是石头做的外壳,内装火药,而这种地雷插入引信后密封埋于地下当敌人接近时,只要山上的人引信发火,便可以引爆地雷。这种土地雷制作前世自己跟曾经是军人的爷爷学过,如果没有调整好角度和火药比例威力其实并不大。但是这对初次遭遇这些东西的西方人而言已经足以令他们方寸大乱了。
而趁着这个时候,查士丁尼也占了起来,手里也握着一杆骑兵使用的长枪高举着,大声疾呼道:
“以帝国之名,万岁!”只见将手臂展开平举着长枪率先冲下了山坡,而他的身后,在雄浑的号声之中,以横线为组成阵型,所有骑兵也跟着查士丁尼一起小跑着冲下了山崖,并迅速阵列为若干个大横队再发起冲锋的同时握着手中的长枪一直保持着平举的动作。
“杀——”
在冲下山崖一半的时候,所有人在查士丁尼的命令下加快了脚步,而直到整个时候阵脚大乱的叛军方才发现了陡峭的山崖峭壁冲下来的伏兵。
“什么?这是……?”
马上的贝托尼惊愕的完全说不出话来,他还是头一次看见有人使用这样疯狂的战术——
骑兵居然主动下马步战并且使用的是马上的骑槊,这太疯狂了,从未有人这样做过,可是当贝托尼和他麾下的军队们看着那如林的长枪或作一面锋利的坚墙向他们撞过来的时候,恐惧瞬间压了过来令他们颤抖不已。
而这样的布阵方式查士丁尼自己也觉得疯狂至极,而这也只可能存在于少量精锐部队的身上,毕竟这种操练方式后,不仅仅是对战术的执行力苛求更要让每一个人对自己的同伴绝对信任。当重甲骑兵们铺开长枪的那一刻,他们的眼中时间便只有正前方,而侧翼便全部属于他们的队友。
“放箭,放箭,射杀他们!”看着伏击自己的这支军队越来越近,贝托尼第一时间便想到了自己的弓箭手,可是他这才发现两侧骑兵完完全全已经把射手的视野给挡的结结实实了,想要阻拦对方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硬着头皮抵挡。最先从爆炸的混乱中恢复过来的塞尔维亚骑兵立即做出了反应迎向了冲向他们的步行骑兵。
整支重甲骑兵连队才不过两三百人,他们有这个自信足以对付得了这些连马都没有的家伙。
“来啊,轮到你们来吃吃苦头了。”塞尔维亚骑兵的气焰依旧十分嚣张,他们将原本的后队转向前队,排开阵型组成了新月形的弧形阵,而贝托尼更是亲自持剑压阵,他不断地告诉自己这些敌人才不过两三百人连自己的三分之一都没有根本不足为虑
但是他忽略了查士丁尼身后的那些重甲骑兵的身份,他们可是经验老道的骑兵,所经历的战争比这残酷不知有多少,他们又怎能轻易就被解决。
只见一条黑压压的“冲锋线”下,莫利亚步行骑兵们以四个中队的阵型突进。他们一排一排展开,最前方的人长枪举在腰间高度,而后一排便聚到了肩部高度,而后面则平举过头顶,浑身重甲的他们连带着自己的体重裹挟着惊人的势能犹如一把巨大无比的钉头锤狠狠地砸在了叛军的阵列上,将其瞬间撕裂了了开来。
霎时间,一片血雨挥洒,人仰马翻的塞尔维亚骑兵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便连人带马被扎了好几个血洞,死伤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