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这家伙当场趴在地上动弹不得,哀嚎大叫起来,顿时把那些准备离开的村民们注意力都吸引了去。
“这人不是,刚才带我们来砸水车那人?”
村民们还惊讶刚才怎么看不见此人身影了,原来他是把头巾换掉了。
庆霄当即下令让衙役把这人给抓来。
衙役拔出杖刀时,那已经痛的有气无力的家伙当场又被剧痛折磨的哀嚎起来。
“跪下!”
他们将此人押在庆修的马车前,喝令斥责:“尔等聚众闹事,知不知道后果!看今天庆国公怎么发落你!”
这家伙用头巾捂着伤口,已经是面色惨白,竟然还有力气在那振振有词:“我没想聚众闹事,这水车在这立起来,让我全家人都折寿,我是为家人着想!”
衙役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还敢还口,当场气的拎起棍棒要打,却被庆修制止。
“你是这个村子里的村民是吧?各位乡党,有人认识他吗?”
他随口一问,却顿时噎住了诸位民众。
要说认识,每一个村民都不记得自己见过这人。
他们还以为此人是其他人的邻居。
可这一番下来,竟然没有一个人认识他,这人竟然也表现的像是早就在村子里定居多年的样子。
眼看无人表态,庆修冷哼一声,“不认识,你们就被这人牵着鼻子走,他说闹事你们就跟着闹事?”
人群中几乎没人能应,过了好久才有人小心翼翼道:“刚才他跑到村口,说他家的太爷被水车妨死,然后我们就跟着他来到这……”
庆修瞥了此人一眼,后者已经是满头冷汗,不知该作何应对。
“乡党们,此人是有意祸害啊,他带着你们来破坏水车,若是此事成了,他像刚才一样一走了之,你们可就要倒大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