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寒竹有个毛病,看到漂亮女孩子嘴唇上的胭脂就想品尝一番,当即上了手,却被女子躲了过去,身子一扭,绕到了另外一边,脸上也没有恼意,还是明媚的笑着,那双眼睛似乎能看懂人心,知道风寒竹并不是真的好色,只是想跟她玩弄一下罢了。
“哥哥,正经点,”风幽篁真想装作不认识他了,她哥哥哪儿都好,就是爱吃女人口脂的毛病,怎么也改不掉。
风寒竹瘪了瘪嘴,然后又被自己的表妹奚落一番,“表哥,你不要丢篁表哥的脸好吗?”
女子哂笑一声,邀请他们坐下,自他们来到三楼之后,并没有多说一句话,而是等他们落座之后,脚尖轻点,在他们面前翩翩起舞,她手中的红绸带就像是有了灵魂,在每一个鼓点响起的时候挥舞出去,然后在鼓点落下的时候迅速收回,就像她手中的是鞭子一样,她的步伐非常轻盈,也不知道她是吃什么长大的,感觉浑身没有一点点重量,如果一开始并不知道入了三楼之后会有什么惊喜,如今也算是一饱眼福,大开眼界,这舞蹈可不是大堂里的普通舞蹈,有点像魏晋南北朝时期的鸲鹆舞,传闻这是一种男舞,此舞姿态矫健,气势奔放,表现昂扬的鸿鹄之志,能在一个女子身上展现出来,实在是难得。
看了她的舞蹈,风寒竹拍案而起,真想举剑和他一较高下,而风幽篁稳坐泰山,只静静的品着茶,并没有被舞蹈迷了心智。
女子跳完了舞,气息也不喘,俯首跪拜,“小女名叫绿绮,献丑了,若公子们觉得还不尽兴,想上四楼的话,可以借用我的绿绮琴弹奏一首,若小女觉得满意了,便可以直接上楼。”
风幽篁看了一眼安放在琴桌上的绿绮琴,看出了它的品质不凡,她食指轻轻扣在桌面上说道,“汉朝司马相如曾拥有一把绿绮琴,不知道是不是同一把。”
“ 否,绿绮的这把绿绮琴并不是同一把,不过若是绿绮能遇上知音,那便将这把绿绮琴相赠也无不可。”说完,绿绮退到了一边,虽跪在那儿可是却如能把琴一般,蒲柳韧如丝,却宁折不弯。
风幽篁坦然的坐到了琴凳上,在现代的时候,她从小饱读诗书,琴棋书画样样俱全,是个名副其实的才女,然而学习这些对她来说不是兴趣,只是赚钱的工具,多拥有一项才能对以后的发展更有好处,她还没有那么高远的志向,只是想让自己和哥哥能过得好一些,她笑着说,“司马相如弹《凤求凰》是为了追求卓文君,我如今还没有想要追求的姑娘,所以就弹一首高山流水赠知音吧!”
当琴声飘扬的时候,在场的人都闭目凝神听着,脑海里浮现了一幅令人心旷神怡的画面,仿佛把人的心灵都洗涤一遍,所有的杂念都可以抛去脑后,什么烦恼都烟消云散了。
这琴声慢悠悠的飘出了窗外,二楼的人也听到了,他们的思绪渐渐飘远,开始好奇这三楼的贵客是何等的幸运,有幸亲临这弹琴之人。
风幽篁弹完之后神色如常,她面似月下白玉,腰赛风中杨柳,明明是男子的打扮,却让绿绮觉得,如果她身为女儿身,恐怕自己也要自惭形秽了。
门房将他们带来三楼之后便离开了,是绿绮领着他们入了四楼,并在入门之前,将那把绿绮琴交到了风幽篁手上,“名琴赠知音,这把绿绮琴就交给公子你了,希望公子好好善待。”
这是名士之间的交往,和贱贵无关,风幽篁便不再推辞,四楼倒是有意思的多,门窗都是紧闭的,屋子里黑沉沉的一片,不过不同的是,这里挂满了点着蜡烛的灯笼,每只灯笼上都写了诗句,配合诗句画了幅画,风幽篁看得出那人画工极好,不然也达不到诗的意境,而最中间那只最大的灯笼上写着,“你有故事我有酒,写下故事酒归你。”
风寒竹眼睛一亮,顿时觉得嘴馋了,在三楼的时候,他喝了一碗杏花酒,不知道这里会是什么酒,风幽篁倒没有刚才那么感兴趣,不过她知道哥哥喜欢喝酒,便沉思了一会儿,在那边巨大的红色灯笼上写下了一首诗,并附上了一幅画。
“不愧是状元,我最喜欢你这句了,揽星河,衣香人面,莫放酒杯空。”王瑞瑛不由的赞叹,在她出声评价的时候,灯笼的机关突然开了,外面的罩子升了上去,出现了藏匿在其中的酒,只是小小的一坛。
风寒竹有些失落,不是吧?怎么就换来了这么一点?都不够他塞牙缝的。
风幽篁却说,“酒虽好也不要贪杯,哥哥尝一尝是什么味的?”
风寒竹开了酒塞,顿时酒香扑面而来,溢满了整个房间,他眼睛顿时一亮,这酒酿没有存上个百来年他都不相信,还没有喝,嘴里面都是口水了。
他顿时舍不得喝了,就这么一点儿,他得好好品尝,于是紧紧抱在怀里,像得了无价的宝物一样,看他这护食的模样,风幽篁忍不住好笑,对绿绮姑娘问道,“这一层我们应该也过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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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绮姑娘笑着点头,于是带他们又去了第五层,“这一层女孩子应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