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和煦不动声色,继续站在车宛然身后观察她反应。
车宛然是有为车登辉顶罪的心,但前提是没有触动她的底线。
她的底线已经不是简单的金钱和生存,而是某一个不经意的点。
“你想挑拨离间我和女儿的关系?就凭你这点道行?
呵呵!我告诉你,车家的一切都是我和女儿的!
将来女儿没了,我会替她好好守着!一分钱也不给你!
如果不是你当初怀孕了,我也不会娶你!
本来我女儿应该有个身份高贵的母亲!绝不是你!”
车登辉眼神轻蔑,他二十年来都瞧不上发妻。
连带给车宛然洗脑也瞧不上自己母亲,日日在家打压和甩脸子。
“车登辉!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女儿的罪名我来扛!”
车母凄厉的大喊一声,一头撞在了隔壁房间的墙上。
砰地一声,血雾飞溅。
车宛然身体向前倾斜了一点,不过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担忧紧张。
反倒是一种车母是自作自受的感觉。
“你母亲为了你死都不怕!你是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
你就这么冷血吗?”
祝和煦的声音车宛然听不进去。
她脑子里只有车登辉的不容易,没有车母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