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啊……”时序政晃了晃手里的图纸,“你不觉得这画工眼熟?”
天色黑,加之季祈永睡得朦胧,眼神有些飘忽,等一等,眼熟?
眼熟……
季祈永的瞌睡虫都给震跑了。
“翁翁!”
……季祈永猛地看向时序政,惊愕地瞪大眼睛!
“这是翁翁画的!”
季祈永的构建之术,是裴书臣一手所教,这样的线条,画面构造,以及最后落款处的记号和图章。
“翁翁……真的没骗我。”
“什么?”
时序政忙着手里的事,头也没回,只问出这么一句。
“翁翁和我说,他想好好补偿父皇来着。”季祈永边说边捡起桌上那一摞堆的竹篾,“哥哥,这些竹篾你在哪找来的,这么容易断。”
说着,手里的竹篾“啪”,又断一根。
时序政生来就是贵公子,对这些“原材料”还真无甚了解。
唯一跟它的接触,大约只有年少时,裴书臣被气大,拿这个揍过他两下手心板子罢了。
季祈永
“知道啊……”时序政晃了晃手里的图纸,“你不觉得这画工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