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念头闪过后,忽然又有了解法,他确实与传统的君子不太一样,他有抱负,理想,有野心,也确实不是遵守规则之人,先前他对女子种种说法,也足以见得他这个人,至少与那酸儒是不一样的。
看她神色变化,似乎没那么冷淡了,宋溓一步上前,握住她冷冰冰的手,语气里还颇有几分委屈。
“我只是心寒,方才你说你没有夫君一事。”
青夏看着他,抿着唇,目光理智且冷静的说:“这话我也没说错。”
“那我是你何人?”宋溓蹙起眉头,握着她的手都用力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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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夏吃痛,挣脱开来,狠狠瞪了他一眼,道:“你是我祖宗,行了吧!”
说罢,坐到一边去,气鼓鼓的不看他。
虽被呛了一声,宋溓却还是开心的不得了,他忙过去挤着她坐,惹得她说:“旁边是没椅子了吗?非坐这儿?好,你坐我起来。”
说着就要起身,却被他揽着不放手,呵呵笑道:“一人做一把多冷啊,这样抱着才暖和些,我方才一路上来,你不知我这身上多冷。”
末又说了句:“我怎么就成你祖宗了?你莫忘了,你还是我先生呢,这辈子怎么说,你的身份都高于我,学生还得请先生不吝赐教。”
青夏呸了一声,暗道他到了这个份上还不忘风流,什么先生?什么学生?一下子就回到了刚有纠葛之时,他那无耻的嘴脸,如今看来更盛了!
“有正门不走,非要走地道,活该你冷。”避开了他后面暧昧不清的话,青夏冷声怼他。
被她接连呛声,宋溓却一点也恼不起来,直说:“你这样好,这样与我说话才像个正经人,平时又冷又淡,一点儿情绪也没有,一点都不好。”
青夏诧异万分:“大爷莫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