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要咱们要唬弄一下丹娘倒没问题,可谁知她竟有了相好儿的,还是个官,咱们还能怎么办?”
邓家老舅也劝道:“是啊大姐,要不咱们先回去,商议出好主意再说?”
邓大娘没好气地道:“她有官家人帮忙又怎样?她丈夫才死了不足百天,这就有了相好?
鲜廉寡耻的东西,说不出去也不嫌丢人!那个大官人就不怕污了自己的名声么?
要我说,他们心里也是怕的,都是因为你们无能,才被他给唬住了。”
樊老汉无奈地道:“都已经出来了,要不咱们还是先回去,找个明白人问问再说。”
樊冬气冲冲地道:“就这么走了?我不甘心!我还被他踹了一脚呢,摔的我可疼了,爹你看,我胳膊都给呛破了。”
邓大娘一见儿子挽着衣袖,胳膊肘蹭破了一片,血肉模糊的,不禁又是心疼又是愤怒。
“儿子说的对,咱们往城里来一趟容易么?就这么灰溜溜的回去?
这一次若不拿点好处走,下一次来,咱们就更别想占她便宜了。
你们没发现自从那死丫头有了贼汉子撑腰,都已经敢顶嘴了么。
再过些日子,她就更不怕咱们了。”
樊老汉苦笑道:“可那个大官人还在楼上呢,咱们能怎么办?”
邓大娘眼珠一转,冷笑道:“走,咱们去她店里去大闹一场,她这酒家若还想开下去,怎么也得先给咱们一笔好处,否则,今儿我还就不走了。”
樊老汉迟疑地道:“可是那位大官人……”
邓大娘鄙夷道:“就你怕?没用的东西,还不如我一个妇道人家!
她丈夫刚死了,她那相好儿的敢公开露面么?不怕人家戳他的脊梁骨?
再说了,当着这么多的客人,那个小贱人敢任由她相好儿的打她爹娘?
老娘还就不高兴了,就想打砸自己女儿的店出气,谁敢说我的不是,走!”
邓大娘一边说一边挽起袖子,就往前边店里冲去。
丹娘的弟弟樊冬马上兴冲冲地跟了上去。
樊老爹、樊二叔和邓家老舅互相看了看,也硬着头皮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