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姑娘被星若这突如其来的愤怒吓得花容失色,原本白皙的面庞瞬间失去了血色,变得苍白如纸。她惊恐地瞪大双眼,连连后退,脚步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对不起!对不起!……”她只一个劲的说对不起。
李怀玉见状,赶忙伸出手用力拦住星若,脸色凝重,沉声道:“星若,冷静点!”
星若怒目圆睁,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对着李怀玉大声吼道:“冷静?我怎么冷静!我们差点就命丧水匪之手,现在她这样不明不白地出现,这难道不可疑吗?这一切难道不该怪他们荣家吗?”
李怀玉目光坚定而沉稳地看着星若,声音低沉却有力地说道:“星若,小声些。我们现在还没弄清楚身处哪里,若是把贼人招来就完了。”
星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喘着粗气。但她也知道李怀玉说的有道理,于是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努力平复着自己激动的情绪。
李怀玉看星若稍微冷静些了,才接着说道:“正因为此事处处透着可疑,我们才更需要弄清楚其中的真相。你这样胡乱发火,除了让局面更加混乱,根本无济于事。”
李怀玉转头看向荣姑娘,目光中带着审视,语气平和但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说道:“荣姑娘,如今这情况,希望你能给我们一个合理且令人信服的解释,否则我们兄弟恐怕是无法与你同行了。”
荣姑娘似乎察觉到了他们的疑虑,深吸一口气,缓缓抬起头,眼眶泛红,声音微微颤抖着说道:
“实不相瞒,我是逃婚出来的。我母亲本是家父的原配,她乃仙临城曾经盐商人家的独女。我父亲当时已是秀才,外祖父看重我父亲读书有出息,便将我母亲嫁与他,条件是将来得生个男孩儿过继给他继承家业。
起初的两年,我母亲与父亲也曾有过几年恩爱时光,还生下了我哥哥。怎料,前两年外祖父离世,母亲娘家没了依靠,父亲的态度就变了。他连续考了三次举人都未中,似乎就此死心放弃。
之后,他开始频繁外出应酬,常常夜不归宿。后来,更是带回一女子,纳为良妾。那妾室在家中嚣张跋扈,可父亲却视而不见,甚至还帮着她。
没多久,我哥哥竟莫名没了。种种迹象都表明与那女子脱不了干系,可父亲却处处维护她。那时,母亲已怀有身孕,被气得回了娘家庄子,又受了打击,便打算与父亲和离。
谁料,不久后她便早产。拼着最后一口气生下我,就走了。或许因为我是女子,那妾室倒没对我动手,只让我在母亲的陪嫁庄子上长大。
这次,家父要将我许配给一个从未谋面的高官做续弦,我不愿就此葬送自己的一生,于是就趁着水匪偷袭的时候偷偷跑了出来。”
星若听了,满心疑惑:“可我听说你出嫁那日有众多陪嫁,都传你父亲给了你荣家的大半身家呢。他要是不
荣姑娘被星若这突如其来的愤怒吓得花容失色,原本白皙的面庞瞬间失去了血色,变得苍白如纸。她惊恐地瞪大双眼,连连后退,脚步踉跄,差点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