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懂些什么,团哥儿一睡着就是天上打十个雷都喊不清他,等会儿再抱,先入了洞房。”
他急切地解着腰带,一手还不忘来扯她的衣服,亲吻着她细腻的脖颈,伸手探进她的里衣。
身上有些微微的酒气,估计是宴席上喝得有些多,但是即使是这一丝,也熏的文南星陷入了这场旋涡中。
可她还清清醒着,哪里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推搡着他不让他亲近。
几番下来,他都没能得逞,无奈他撑起身子看着她哑声道:
“星儿,你知道本侯为了这一晚忍了多久吗?”
文南星听完笑出了声,不知道那晚的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是谁,她伸出手指抵着他的唇,轻笑道:
“妾身从未叫侯爷忍过,而且妾身的身子恢复得很好,是侯爷要做那君子分度,怪得了谁?”
言外之意这件事老早之前就可以做了,是他一心要忍着罢了,现在还赖在她头上,蛮不讲理,他如今知道了她是为了那晚的事。
他看着她的媚眼如丝的眼睛,就捏住了她的手,放在唇边细细亲吻着。
“本侯想把它留在我们的新婚之夜,星儿,今晚我们洞房花烛之夜。”
秦颂向她解释那晚突然停下的原因,他何曾不想坠入温柔乡里,可他强忍着,要把这一次留在洞房花烛夜。
文南星微愣,他不知道他那晚停下是为了这个,亏得她还主动了一次。
她抽回来她的手,对他道:
“还是让人把团哥儿先抱走再说。”
文南星催促他,他不情不愿地起身,掀着被子遮了遮,喊了人进来将团哥儿抱走了。
他转过身来,眼神带着幽怨,似是在说你该满意了吧?
文南星躺着,在枕边缓缓偏过了脸。她如羽般的浓密眼睫垂落下,在面颊上打下安静的阴影。
她就这般看着秦颂,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秦颂哪里忍得了这样的,转身扑了过去。
大红的床帐飘荡荡的落下,晃荡的轻纱隐约映着床榻里影影绰绰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