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前几次来说,他还是一如既往规劝陛下增加赋税的事情,可陛下急于求成,哪里肯听他的。
秦颂站在大殿上,目光与沈沐之交汇之下,他才慢慢道:
“既然如大夫都如此说了,我也不反对,否则我这便是图谋不轨了,我可担不起这罪名,为今之计是先让沈将军入祖宗庙,恢复他皇子的身份,可是……谁能证明沈将军就是先前的五皇子,若是混淆了皇家血脉,我可担待不起。”
殿下的沈沐之闻言却皱起了眉头。
秦颂这番话是要做何?他大可直接顺水推舟,扶持他上位就是,为何还要考证他的身份。
他的身份他是最清楚,他既然选择帮助自己夺位,可为何要屡屡阻拦。
“沈将军,你可有什么信物是能证明自己是五皇子的,毕竟是皇家血脉,有涉及皇位,还是慎重些好,众爱卿以为如何呀?”
朝中自然无人敢反驳,就连谏议大夫也觉得甚是有理,遂问道:
“太师说得有理。”
“沈将军,你可有什么能证明自己的信物?”
沈沐之自然有。
“臣有一个当年母妃送的玉佩,那是先皇赐予我母亲的,只要查找当年封赏的册子,就可查到这枚玉佩是不是皇家信物。”
谏议大夫听了心中高兴,这样便能有了证明身份的证据。
“这可太好了,既然是当年先帝赐梅妃娘娘的,那便能证明身份,那沈将军能否将玉佩交出来,让礼部鉴阅,这样也可证明你五皇子的身份。”
闻言沈沐之沉默了,这玉佩根本不在自己手中。
“这玉佩我并不随身带在身上,还请众大臣给我些时间。”
“自然,这等重要的东西自然不应该带在身上,过两天再查也耽误。”
谏议大夫说完,转身又与秦颂道:
“太师给个决策,是否要另立新君,也要臣等放心才是。”
秦颂看着步步紧逼的人,却也不骄不躁,还有闲情逸致摆弄自己手中的扳指。
“急什么?这不是还没验明真身的吗,为今之计,先要确定五皇子的身份才是重中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