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师,这个法子断不可行,那些都是我朝的百姓,若是如此,百姓只会以为陛下残暴不仁,这法子断不可行。”
秦颂早就料到了朱玺做不到,他顶着个明君的帽子,怎么会做这有损名誉的事情。
“陛下既然不愿意这么做,那退一步也可,既然陛下不愿意抓百姓,臣手中还有一份贪污的册子,陛下看要如何处置?可不管做什么,都是帮陛下摆脱不祥之兆的手段罢了。”
他此一言,朱玺谏议大夫对视一眼,都明白了秦颂的意思。
隔日一早,街上就多了许多官兵,在酒馆酒楼开始抓人,拿着册子在街上抓人。
文南星从王沁羽酒楼回来时,就看到不少人被官兵抓走,还有人大喊着冤枉。
文南星匆匆赶回府里,想问一问秦颂街上的情况。
可看了半日都没见她房里的丫鬟,她觉得奇怪。
进去就看见秦颂脱下来的官服,就知道秦颂早已经回来了。
文南星才从外面进去,想问问他外面到底是何状况。
可进门却发现秦颂正抱着娴姐儿,他一手拿着水杯,一手给她喂水。
文南星不自觉一愣,看着女儿在秦颂怀里一口一口地嘬着水,看样子是渴坏了。
秦颂看娴姐儿喝完了才把水杯放下,才看向急忙赶回来的文南星,他将娴姐儿放下地,一落地她就急着跑向文南星。
“娘亲。”
娴姐儿跑向她,奶呼呼的小团子就攥进了文南星怀里,心甜甜地喊着她“娘亲”。
她是从蓉姐儿那学来的,蓉姐儿喊王沁羽就喊娘亲,娴姐儿也跟着学了过来,也喊她娘亲,与母亲都是一个意思,她也就没纠正。
秦颂早已来到她身边,拿起手中的手绢给她擦汗。
“怎么了?急得你满身的汗?又出府去了?”
文南星抬头看他,一时之间把自己要问什么事都忘了,反倒是娴姐儿与他格外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