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二皇子是想说什么呢?还是说出来吧,弟弟们听着就是了。还是说二皇子被本王说破心里的想法,而心虚了?皇兄,收起你这明明晃晃的野心,真当咱们兄弟几个瞎了不成!”
司徒淮一点情面都不留给司徒昊,当着众人的面撕下在外人面前,兄友弟恭的假面具。
“二皇兄,五皇兄,弟弟府上换了新厨子,哥哥们帮弟弟试试菜,若可行,弟弟就把这厨子留下。”
司徒渊擦了把汗,造什么孽啊,这受伤躺在床上的还得操心活蹦乱跳的人。
顺着这台阶下,司徒昊把那一脸的暴怒收起来,勾唇一笑,“老七你放心,二皇兄这就去帮你试菜,顺便陪大皇兄喝两杯。你好生休养,不必招呼我们。”
“七皇弟,你也知道,你五嫂嫂还在坐月子,本王得早些回去照料她,你保重,五皇兄走了。”
若不是为了那个位置,为了声誉,司徒淮觉得自己根本不必把自己伪装成一副手足情深的模样。
他看不上司徒渊,他的母妃可是皇贵妃,可比惠妃位份高些。哪怕惠妃得皇上宠爱,她和她的儿子司徒渊见了他的母妃也得行礼。
何况,惠妃还是一个已经不存在的人,他司徒淮更没有理由对司徒渊客气了。
“多谢二皇兄,五皇兄挂心,劳皇兄们来我这渊王府走一趟了。弟有伤在身,恕不远送。”
哪怕内心有多么厌恶别人,司徒渊表面功夫还是做足了,不让别人留下话柄。
其实大家心里都跟明镜似的,表面兄友弟恭,背地里谁都看不上谁,甚至除了自己,看谁都觉得厌恶,甚至恨不得对方莫名其妙地死去。
司徒昊和司徒淮二人谁也看谁不上眼,暗暗较着劲,出个满门都要争着谁更快一步。
看着他们远去,司徒渊轻叹,如今只是不伤大雅的暗斗,怕是在不久的将来,必定明目张胆地争得头破血流。
“你不走吗?”司徒渊望向站在一旁的司徒岚,从他进来这个房子到现在,司徒岚一言不发。
“话都还没和你说上,走了,你不得一个月不理我吗?”
小的时候,有一次司徒渊身体不适,司徒岚来看望司徒渊,瞧着司徒渊睡得正香,司徒岚又悄悄地离开了。
后来,刘全把司徒岚来过的事告诉司徒渊,司徒渊很生气,母妃让岚哥哥天天跟着太傅学习,他都好久没见过他的岚哥哥了,岚哥哥来了也不叫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