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又如何？有些事，不是人为能控制的！有些情，是情不自禁地在心底滋生的。

场面一度混乱，嬷嬷顾不上尊卑有别，站在司徒楠身侧，替他拍背顺气，侍从走一旁端茶递水，递毛巾。

“快，传府医来。”

嬷嬷高声喊着。

“不…不必了！”

司徒楠剧烈咳嗽后，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本王已无大碍。”

“哎呦，我的好王爷啊！医士说过切勿动气，你这是拿自己的身子作践吗？”

说着说着，嬷嬷竟然流泪了。

说句大不敬的话，她与司徒楠不是母子，却胜似母子。司徒楠喝着她的母乳长大，这些年亦是她在司徒楠身边照顾他，不曾离过他。

“嬷嬷，本王无事，让嬷嬷担心了。”

一个以心待他之人，司徒楠定然也以真情实意待她。

嬷嬷突然跪在司徒楠面前，“王爷，恕罪。老奴明知说这些话会让王爷不悦，可王爷，老奴不说，就怕王爷行差踏错，遭天下人唾弃！”

有些话，不得不说。眼看着司徒楠往深渊里走，若她这个乳母不去拉他一把，怕是要摔得粉身碎骨。

“嬷嬷不必开口说，本王知道嬷嬷想说何事。”

司徒楠怎会不知呢？有背人伦者，定遭世人唾弃。

“暗卫来报，她与司徒渊仍是清清白白的。”

只有他足够强大，就能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和人。

“王爷！”

这一声王爷，叫得嬷嬷很是无奈。司徒楠向来执拗，又怎会把她一个奴婢的话听进去呢？

…

哒哒哒，马蹄声在漆黑而又寂静的街巷不紧不慢地走着，终于停在丞相府。

从马车上下来两个年纪相仿的少年。

“哎，济元弟弟，你这是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