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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苏清月那出来之后,苏清晚去了春夏的屋子。春夏此时正与秋冬围着火盆吃着瓜子。
“好啊!你们两个小丫头,居然瞒着我在这偷懒!”
苏清晚笑骂道,却挤进她们中间坐下,从春夏手中抓了一把瓜子,跟着一起嗑。
春夏与秋冬两人相视一笑,也不把苏清晚当主子,嗑得更起劲了。
“王妃,这大晚上的你不睡跑我们这干嘛?我们这冷得紧,你莫要染了风寒!”
下人的屋子自然是不能同主子的屋子比的,这屋晚上若没个火盆确实很难入睡。春夏没大没小的,还用自己的肩膀蹭了蹭苏清晚,根本不把苏清晚这主子当主子。
“春夏你说说你年纪轻轻,怎么跟个老妈子似的,管得真宽!”
苏清晚佯装生气,笑骂道。
“你是不知道你当初高热不退时有多吓人,王妃,算奴婢求你了,回屋好好待着,就当可怜可怜我们这些当奴婢的,你若病了,你难受不说,奴婢们也跟着担心受怕!”
春夏推搡着苏清晚,说真的,苏清晚高热不退时,春夏真的吓哭了,以为苏清晚熬不过去了。你说谁家发一个高热,热到昏迷不醒的?换谁谁不害怕。
苏清晚也知春夏是担忧她,她们自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春夏可以站在她面前替她挡刀。
也正因为如此,苏清晚才替春夏谋求出路。跟着她,日后的路谁也不能预料,春夏不该被无辜卷入这场腥风血雨中,春夏该好好活着。
“春夏,我来是同你说一件事的。”
苏清晚突然严肃起来,这让春夏也跟着紧张起来,瓜子也不嗑了,直接塞到秋冬手上,“王妃,有事你说事,别整得这么严肃,怪吓人的。”
苏清晚向来同春夏嬉皮笑脸,没有主仆之分,如今突然正经起来,春夏怪不习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