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把自己变得强大,才能帮到她!”
就算无法强大到护她周全,至少能护自己周全。
“你谁啊?凭什么同我说这样的话?你怎知她想要什么?你又是她的谁啊?不懂就不要乱说!我与玉瑶青梅竹马,她本该是我妻!”
李国柱仿佛找到了一个发泄口,对着霍山河吼着。
她本该是我妻!
是不甘,是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吗?
是,若没有萧家的变故,唐玉瑶和李国柱会成婚,会好好过日子。可世事难料,萧家飞来横祸,一切皆为泡沫。
青梅竹马又如何?她本该是他妻又如何?那些死去生命,又该如何安置?
“是,她也本该是我妻!”
霍山河低头喃喃自语,鸢尾本也该是他妻,可又如何呢?如今还不是相见不相识?
可是,鸢尾还活着,他还能看到她,陪着她,霍山河也知足了。
…
“哟,这不是唐夫人吗?怎的?去了一趟渊王府怎跟霜打的茄子,蔫蔫的?也是,瞧瞧公主那嫁妆,十里红妆,多气派,是你这种人能有的吗?这辈子,下下辈子你都不可能有这样的风光,低贱的贱妾!”
张苑书不知从哪来,遇到了刚回府的唐玉瑶。平日里,跟她抢司徒景,张苑书早就憋了一肚子气!
今日正好瞧见她唐玉瑶一个人,正好言语上欺辱几句,发泄自己在唐玉瑶那受的气!
“我是身份低贱,一个贩夫走卒的女儿,自然不敢奢望十里红妆送嫁!只是妾不明白,张良娣,堂堂尚书府的嫡出小姐,竟也无十里红妆,真是委屈您了!”
一向柔软,不与旁人起争执的唐玉瑶,竟然三番四次同张苑书言语相争。这也怪不了唐玉瑶,谁让这张苑书一次又一次的撞上唐玉瑶的火药桶呢?
再说,堂堂一个尚书府的小姐,竟如此修养低下,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总有一股臭味!
“你,你竟敢取笑我!”
张苑书气得发抖,但也只敢用手指指着唐玉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