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司徒楠从容地夹起苏清晚为他夹的糖醋鱼。
眼看着那鱼就要到司徒楠嘴里了,苏清晚那该死的恻隐之心又在作祟!
“楠王,那鱼,骨刺多,你还是吃这山药肉饼!”
说着,苏清晚又夹了一块肉饼放到司徒楠的碗里。苏清晚是害怕司徒楠因为她夹的这块鱼,吃出个好歹,那她苏清晚也甭想从这楠王府走出了!
想出去,恐怕也只有躺着棺材被人抬出去了。
司徒楠笑了,笑得如迎着朝阳的向日葵那般灿烂。
“都听你的!”
如果苏清晚想要让司徒楠去死,司徒楠或许没有一丝犹豫,他能为苏清晚去死,司徒楠心想。
司徒楠在苏清晚这,就是这么的纯粹。纯粹到,让苏清晚觉得自己在戏弄司徒楠。心中有那么一丝愧疚!
苏清晚摇了摇头,不对,不能对司徒楠起怜悯之心,他是谁?皇帝有七子,如今死的死,走的走,没死没走的,都被囚在皇宫中,唯独他司徒楠,毫发无损,来去自由。
其实,皇后自认为司徒楠尚在母胎之时便已经被打败了。虽还有命苟活,但基本上已经废了。
没有好的身子骨,他司徒楠拿什么来和他的这些身强力壮的兄弟争呢?
说到底是皇后的轻敌,才让司徒楠藏拙了这么多年。
能藏拙这么多年,可见司徒楠也是个狠角色!
“楠王说笑了,这种戏言还望楠王莫要再说了。”
苏清晚慌忙撇清关系,这种事能这样开玩笑的吗?让旁人听了去,她和司徒楠就传得不清不白了。
唉,还用拿这事来传吗?想必,如今的楠王府,也早就把她和司徒楠传得不清不白了。
司徒楠恍如听不见,大概是太高兴了,夹起那块鱼就放进嘴里。苏清晚张嘴想要阻止,只见司徒楠已经吞咽下去了。
就一块小小的鱼,不至于会有大碍,苏清晚心想。
谁知,这鱼刚下肚,司徒楠这厮就捂着胸口,“呕…呕…”干呕了起来。
一小小块鱼而已,真的不至于…吧?
可事实就摆在面前,一小小块鱼,兴许要了司徒楠的命!
这大概也是司徒楠为何活得如此小心翼翼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