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装作头疼的样子,摸着太阳穴,还是决定用万能的失忆大法:“我不记得了,掉水里我什么都忘了,谁知道你是说真话还是在用假话唬人。”
“不讲道理啊,宝贝。”
自她的小名后,他这是第一次用“宝贝”这种更为亲昵的代称,苏觅坐直身体,脸烧红一片:“别,你可别这么叫我,我不习惯。”
他更来劲儿:“老婆。”
苏觅认真地白他一眼:“...你再这样我真的就不理你了。”
白天的事她可还没忘呢,尤其那个叫林什么以然的女生。
再说了,这种称呼怎么可以乱叫,苏觅是真不习惯,厉南栩也掌握着分寸,看出她是真的有些生气,也就收敛起来。
去学校不用说教室门,他们连校门都进不去,苏觅校外住宿证明也在包里,进去要给保安看一眼证明,她现在拿不出证明。
刚才在车里就厉南栩掏证明给保安看了眼,她那会睡着了,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
尽管她做了解释,但保安还是本着为学生安全负责的态度把她们拦了下来,说让她给辅导员打个电话也行。
苏觅没打电话,辅导员刚生产完就接了她们这届,这个点估计在哄孩子睡觉,家里一团乱也顾不上接她的电话,她也没情商低到去打这个电话。
最终是厉南栩替她进去一趟,楼门锁了,找不到人,没办法开门。